“妈,那是老太太的肉,老太太不给!”
听到这话,贾张氏,低声骂道,“这个断子绝孙的傻柱,干啥把肉给那个老不死的不给我们家?”
何家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觉得这个傻柱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以前的傻柱,遇到今天这种情况,一定会分出去一些肉。倒不是为了秦淮如的美色,就是抹不开面儿,但是今天竟然拿自己当幌子圆了过去。看何雨柱成长了,聋老太太也高兴。“大孙子,饭做好了吗?”
“老太太,差不多还要炖半小时,您老牙口不好,肉要多炖会儿。”何雨柱笑呵呵的回答道
“猴儿崽子,成,做好饭去我那儿吃,你这儿啊,就算了。”说着,聋老太太转身就要和一大妈走。
“老太太,我这屋咋了?”何雨柱明知故问的委屈说。
“哼,你这屋……”聋老太太用拐杖指着何雨柱屋子就要说,你这屋太埋汰,但是抬眼一看,屋里干净整洁,此时一大妈也看到了,两人很是惊讶,一大妈问,“柱子,这是谁帮你收拾的?”
“一大妈,瞧您说的,我就不能自己收拾?”
“你收拾的?”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同时问,两人又看到门口晾晒的衣服,两人对视了一眼,聋老太太随即走向前用手摸了摸何雨柱额头。
“老太太,你嘛呢?”,何雨柱疑惑道。
“你一大妈告诉我你早上着凉了,你不会脑子烧坏了吧?你这屋里,我和你一大妈说了你多少次,一直是猪窝,今儿咋收拾了?”
“嗨!这不是今儿早上一大妈说前几个相亲对象嫌弃我是因为我埋汰嘛。我觉得一大妈说得对,就决心改变下,然后就打扫了打扫。早上不还找您接了棉花票嘛,又换了新被褥。”何雨柱嘿嘿笑着,透露着一种淳朴。
“哦,原来我大孙子是想媳妇儿了啊。成,柱子长大了,奶奶高兴,中午在我大孙子家吃,他一大妈,扶我进去。”
“老太太,您和一大妈先坐着,再有二十分钟就差不多可以吃了,我先给您二老倒上水。”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用干净的搪瓷缸倒了两杯热水,对一大妈说,“他一大妈,这傻柱子真的是长大了,以前这屋里可从来没这么干净过哟。说着又去床上摸了摸新被褥,满脸笑容,一大妈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也是很高兴。二十分钟后,何雨柱端着一个大碗,里面的红烧肉都冒尖儿,又端来一盘炒白菜,还有一筐白面大馒头。
“老太太,一大妈,吃饭喽。”何雨柱对着两人笑道。
聋老太太看着色泽红亮、还没吃就闻道一股浓郁的肉香,“大孙子,你这本事见长啊,今儿这红烧肉闻着可比以前香啊,就是这白菜闻着也更香。”一大妈也是附和着点头。
“老太太,一大妈,吃吧,我也觉得我最近本事见长,哈哈哈。”
“老太太,今儿早答应您的红烧肉和大白馒头,孙子我可是兑现了哈,您可别忘了,回头再找后账。”
“你这猴儿崽子。”聋老太太作势要用筷子敲何雨柱的脑袋,何雨柱连连求饶。
聋老太太是长辈,先动筷子,给一大妈分别夹了一块红烧肉,然后自己才夹了一块,说,“吃吧,这可是好东西啊。”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将红烧肉放入口中,顿时觉得丰富的口感仿佛在舌尖上跳舞,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为了照顾聋老太太,炖的很烂,入口即化。再用白馒头沾了沾汤汁,就连白馒头都香了五分。即便是何雨柱也是被自己惊艳到,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