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鹿野往鹿于怀里拱了拱，又嘀咕道：“姐姐，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我小时候见过他们吗？”

鹿于使劲仰头，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摸着鹿野的头，柔声道：“恩，你们当然见过呀，只是爸爸妈妈离开的时候，你太小了，还没有记忆呢，姐姐包里有咱们的全家福，

你看，这是你，就那么一小点儿，是妈妈抱着你呢，拉着你手的就是爸爸，扒在爸爸妈妈后背看你的是姐姐，他们都很爱你，姐姐也爱你！”

“这就是爸爸妈妈呀，真好看，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鹿野抱着全家福，窝在鹿于怀里闭上了眼睛。

这时，鹿于注意到一边的宁宁在偷偷抹眼泪，周宴庭也发现了，他走过来抱起宁宁，轻声哄着，“宁宁不怕，哥哥在呢。”

一直到宁宁睡着，周宴庭也没有把她放下来。

鹿于携开毛毯，示意周宴庭坐。

就这样，两人并肩而坐，一人抱着一个宝贝，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里，互相陪伴，等待黎明。

刚刚鹿于和鹿野的话，周宴庭都听到了，他心里有些酸涩，他的宁宁也有一样的遭遇。

只是他没有全家福。

“都过去了。”鹿于轻声道。

周宴庭轻轻的‘嗯’了一声，“都还来得及。”

“是呀，我的小野好好的，没有被他们……，他还在我身边。”鹿于眼含泪光，嘴角勾起。

周宴庭反应过来，瞳孔紧缩，他急急的看向鹿于，不可置信道：“前，以前，小野没，没在你身边！”

鹿于眨了眨眼。

“都过去了，现在都好好的。”周宴庭缓缓开口，温柔的不像话。

“嗯！”鹿于的鼻音有些重，周宴庭的胳膊想要抬起，试了几次，他握紧了拳头，最后没了动作，隐忍着低下头。

他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