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少亮心说的好听,但一切设备是凃苛买的,喂食、清扫和散步任务全都是由家庭主妇凃苛来做的。
接受凃苛照顾的“小玲”却丝毫不领情,对着凃苛狂吠,撕咬凃苛的皮肤,害她打了好几针的狂犬疫苗。
凃苛几次想把“小玲”给送走,可少亮心却一口咬定是凃苛虐待“小玲”,才导致“小玲”出现应激反应。
“小玲”是个中型犬,对除了凃苛以外的人,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狗,甚至训狗师都说“小玲”脾气特别温顺,不可能对人下口。
但只要场景只剩下凃苛一人,她就会暴露本性。
凃苛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明明喂食的是她,打扫护理的也是她。甚至没有动过粗,为何“小玲”对她的意见如此之大。
她没有坐以待毙,直接将“小玲”送去了少亮心的老家。
少亮心对于她的做法,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睡个好觉。
但深更半夜,凃苛感觉到脸上传来一阵阵剧痛,她睁眼发现,“小玲”正在狂咬她的脸蛋!
已经被送去乡下的“小玲”不知何时归来,张开血盆大口毁掉了凃苛的脸蛋。
而凃苛本人的身体变得沉重无比,乏力疲倦,甚至抬不起头来,等到凃苛能动了,她的脸都要被“小玲”给咬完了。
送去医院躺了三天三夜后,因为伤势过重,凃苛的脸没有复原的可能。
对此,少亮心只简短地表明他知道了,甚至都没来医院看望凃苛。
凃苛愤怒无比,要求少亮心处理掉“小玲”。可少亮心却大骂凃苛,抱着“小玲”在凃苛面前招摇。
“你在异想天开什么?小玲不是被你送去老家的了吗?你怎么这么自私,自己脸被撞破就责怪小玲是吧!”
凃苛忍无可忍,决定回娘家休息,她和少亮心的矛盾到达了顶峰。
她明确表明脸是被狗咬的,家里不可能在养狗,可少亮心却说凃苛多行不义必自毙,是有迫害妄想症。
可是每一晚,她家门口都有犬吠,等到白天,家门口脏乱不已,甚至还传来浓重的腥臭味。
只要凃苛一出门,就会有一条流浪犬紧跟着她,导致凃苛上班都战战兢兢。
她不明白,她到底是从招惹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