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华盖,足蹑魁罡。
左扶六甲,右卫六丁。
前有黄神,后有越章。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
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神兵疾火如律令!敕!”
随着我口中咒语念完,一道白光从我指尖激射而出,朝着那红衣女鬼就照了过去。
那道白光如灵蛇出洞,带着凛冽的杀意与不可抗拒的威能,在我咒语落下的瞬间,仿佛穿越了空间的限制,灵活至极地追踪着红衣女鬼的每一个躲闪轨迹。
女鬼的眼中闪过惊恐,她左扭右摆,企图以鬼魅般的身法逃脱这致命一击,但白光如影随形,紧紧锁定,不留丝毫余地。
老爷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身形如影,步步紧逼,手中的黄杨木剑闪烁着寒芒,每一次挥动都封死了女鬼可能的退路。
女鬼被逼至绝境,背靠着一棵枯树,终于无处可逃。
白光终于在此刻达到了它的目标,“噗嗤”一声,没入女鬼胸口,女鬼浑身一震,眼中光芒黯淡,身体开始逐渐虚化,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生命力,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夜色之中。
我连忙赶上前去,心脏猛地一沉。
只见刚才女鬼站立之处,此刻空无一物,只有一套绣着繁复花纹的红色嫁衣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那嫁衣的布料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仿佛还残留着女鬼的阴冷气息。
嫁衣的衣襟处,几点微弱的火光若隐若现,如同鬼火般诡异地闪烁,似乎是女鬼残留的怨念在不甘地挣扎。
我猛地意识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击,竟是扑了个空,女鬼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用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法术,悄无声息地遁走了。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红衣女鬼果然不简单,看样子比水猴子难对付的多了。
燕尔尸煞吗?够阴邪!
“小道长,我看你伤的不轻啊。我家就在前面,如果不嫌弃老头子的窝棚简陋,就去我家简单包扎,休息一晚吧。”
老爷子把黄杨木剑递到我的手上,弯腰捡起来自己的大刀,熟练的绑在背上,也没问我愿不愿意,就走在前面引路了。
“那就叨扰爷爷了。咳咳…… ”
我捂着胸口,轻咳了几下。
刚刚伤得不轻,我现在也急需找个地方休养一下,老爷子一身正气,又为人豪爽,我跟他很对脾气,所以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没过多久,我们来到了老爷子的农村小院子。老爷子推开了门,把我让了进去,随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们终于回来了,哦哟,道长你受伤了,快坐下,我去给你拿酒消消毒。”
朱逸群看到我和他爷爷一起回来,又看到我胳膊上有伤,连忙跑去里屋搬出来一坛子酒。
“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