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于长武不答应了:“我先坐庄,我这庄还没下来呢!”
“于哥,每次玩都你坐庄,我们都没什么参与感了。”听到萧文沅这么说,一想到萧文沅刚才说的每人都借两百块钱,这群有奶便是娘的混混立刻旗帜鲜明的支持起了萧文沅,于长武见事不可违,只好点头答应。
然后,于长武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说道:“我草,你刚刚不是说自己输没钱了么!”
萧文沅一脸无辜的做出委屈状:“我是没钱了啊,但我老婆有啊!”说着,走到门口,冲着外面还在打台球的顾琳琳喊道:“老婆,没钱了,再给我拿点!”
于长武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曾经他口中最好的兄弟,在这一刻直接把最好两个字给省略了,只能称之为兄弟了。
为了让于长武上钩,萧文沅直接下了个两千元的重注坐庄,周围被七八个混混围了一大圈。
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后半夜了,但混混们没有一个困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兴奋,但于长武的表情则变得越发难看,别人都是有输有赢,但他几乎就没赢过,哪怕不停的换扑克,自己亲自洗牌、切牌,眼睛死死盯着萧文沅慢慢悠悠的一张张发牌,怎么都也不行,根本看不出半点出千的迹象,以至于于长武都有点怀疑人生了,自己真的背到这种地步了么。
底下的钱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多少,可数目肯定不对,虽然不知道这么多钱那些混混们贡献了多少,但于长武却清晰的知道自己贡献了多少,可总数肯定是不对的,有人赢钱偷偷藏起来了。
于长武脸色阴沉的环顾四周,这些混混什么鸟样他太清楚了,虽然口中各种讲义气,但做的事往往很不地道,就像他一样,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玩一会,偏偏他特意学了出老千,每次都赢大家的钱。
于长武哪里知道,萧文沅每次用手把钱王中间拢钱的时候,都会趁机摸走一张两张钱,因为这钱是直接进了他的意念空间的,所以别人根本看不出问题。他只需要保证底部的钱足够多,却又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就可以了,一群人玩的太嗨了,根本注意不到这些,这也让于长武有了错觉,那就是有兄弟偷偷把钱揣兜了。
赌桌上,玩的时间越长,头脑就越不清醒,也越容易上头,即便萧文沅已经在努力控制了,可依旧有人输光了,然后玩的上头的混混又跟萧文沅借钱继续玩,萧文沅也不介意,因为人越多坑起于长武就越容易,于长武也就越容易上头。
不知不觉中,一夜时间过去了,于长武不知道去里屋保险箱里拿过多少次钱了,一次拿几千,没一会就输没了,再回去拿再出来,然后再输光。
凌晨六点了,有混混输光了,还想借钱被萧文沅给拒绝了,然后便抻着懒腰走了,于长武想骂人,什么叫没钱了,当老子瞎么,赢了揣兜里,输了就说没钱,果然都跟萧文沅是一个德行的败类。
有人退场,其他赢钱的混混便也不想玩了,毕竟好不容易赢了这么多钱,谁都不想吐出去,万一真输回去,他们也心疼,于是纷纷借口说太困了,把从萧文沅那里借的两百块、四百块、六百块都还了,萧文沅也是借机查了一下底下的钱,九千三。
听到这九千三的数字,于长武脸立刻就绿了,虽然没有具体数字,但他基本确定自己昨晚又输了五万多,可萧文沅面前却只有不到一万块,这钱特么的让谁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