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昀当完工具人,就被李二凤无情的赶走了,还让陈昀留下了袖子里的烟。
陈昀很是鄙视李二凤这种霸道的行为,利用完自己还要拿自己的东西,比资本家还狠!
果然,牛马在哪都是牛马,都贵为神仙了还是牛马。
考虑到李二凤的武力值,陈昀决定放过他,偷偷摸摸去找李孝斌。
李孝斌是宗师,在一堆龙子龙孙堆里。
鼻涕娃李承乾不知从哪钻出来,溜到陈昀身边,身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小男孩。
“青雀,这就是我说的大哥,有很多新奇好玩的东西!”
李承乾兴奋的给弟弟,介绍着自己的认得大哥,胖乎乎的李泰一看就爱吃甜食。
只比李承乾小一岁的李泰,很有规矩的向陈昀行礼。
这把陈昀吓了一跳,忙跳过去,拦住李泰,从袖子里找出来一块巧克力,剥开包装堵住李泰嘴。
大庭广众之下,让皇子给自己行礼,这不犯忌讳吗。
陈昀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承乾,这小子尽给自己没事找事。
整治这些七八岁的熊孩子,陈昀最是拿手。
沉声问道:“上下给你布置的鸡兔同笼,入水出水的题目,你可会了?还有大哥做的那首《将近酒》你可背会?”
鼻涕娃李承乾瞬间蔫了,《将进酒》自己倒是背后了,鸡兔同笼的问题,已经让内侍找了些鸡兔算明白,可是那水库的入水出水实在没法做啊。
自己总不能把曲江池给放光吧!
自己这大哥怎会出这种问题,不会是刁难自己吧。
李承乾一直很敏感,也不知道怎么养成如此的,陈昀早就发现了。
这是病,得治,还得早治。
想到这里,陈昀说道:“还记得原州沈家河一战吗,你大哥我是截止了河水,水淹三万,一举获胜。”
“如果不知道进水多少出水几何,如何能做到?”
“承乾,我是你大哥,怎么可能刁难于你,万事想开豁达一些,不要钻牛角尖!”
鼻涕娃李承乾似懂非懂的看着陈昀,陈昀叹了口气,这娃得好好培养,不然还会走上悲剧的道路。
小一岁的李泰嚼着巧克力,听得津津有味,一脸的期待,而且还有些跃跃欲试。
陈昀见李泰这副表情,满心感慨,难怪历史上的李二凤对李泰青睐有加。
可怜天下父母心,乖巧懂事的孩子谁不爱。
只不过李二凤教育娃的方式有问题,一个个都被培养成无情的工具。
陈昀现在没时间搭理这哥俩,让他们一边玩去。
李孝斌这时,也看到了陈昀,摸到陈昀身边,找了个偏僻角落,躲起来谝传。
“原州咋样?城墙这些建设的咋样了?”
原州是自己的老巢,马虎不得,建设不能停下,陈昀很是关心。
“城墙完工六成,城内差不多四成,我说你急什么,按你规划,如果是以前,得修上个三五年。”
李孝斌喝了口红酒,摇晃着酒杯说道,玻璃厂也有他的股份,年底陈昀给自己分了很多。
“我能不急吗,听说草原上遭了白灾,明年开春,突厥人肯定会南下,原州是关中门户,肯定首当其冲,不建好城防,可怎么行!”
“那肯定来不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就那么些人手。”
李孝斌也知道情况,只是长安也不是一天建成的,急也白急。
“各个工厂还好吧,那些个蛀虫揪了多少?”
“按你的办法,已经整顿过了,现在运行还算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老李,原州可是你我的老巢,那些工厂是你我的根本,马虎不得!”
李孝斌点点头,他也是没想到,那些陈昀搞东搞西,弄出来的工厂,竟然有那么高的利润。
年底光盐场自己就分红四万贯,玻璃厂也得一万,家具厂也有个五千贯,钢铁厂现在主要打造各种农具和炊具,以及日常的一些工具,也获利颇丰。
水泥厂和砖厂主要供给原州城市建设,并没有产生直接利益。
想到这里,李孝斌翻起自己的袖口,给陈昀看里面穿的衣服。
陈昀定睛一看,这不是羊毛衫吗?
自己当初命木匠两口子弄的珍妮纺纱机,看来是成功了。
陈昀很是兴奋,这下又要发财了!
“老李,你信中怎么没有说羊毛纺纱已经成功?让我冻了半个冬天!”
“羊毛纺纱是成功了,只是您贵人多忘事,在长安干大事情,没上心吧!”
李孝斌翻着白眼,鄙视这个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兄弟。
羊毛线堆了好多,羊毛布也造了好多,自己去信,但久久不见回信,年底公务繁忙,自己也是忘记了。
陈昀满脸尴尬,自己这段时间,和李二凤和大佬们窝在宫里搞事情,一点别的空闲都没有。
造出来就好,造出来就好啊!
颉利,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李孝斌见陈昀坏笑,就知道又有人要倒霉,心里为陈昀惦记的人默哀!
“不说这个了,老李这次来带了多少羊毛布料,我有大用!”
陈昀说的大用,还真是大用,这个李孝斌很了解。
“一共就只有三百匹,我全部带来了!”
陈昀高兴的搓搓手,强行让李孝斌脱了羊毛衫,他要去找李二凤,这真是大事情。
听陈昀说要去找陛下,那肯定是大事,李孝斌不顾礼仪,脱了衣服给陈昀。
陈昀拿着还带有李孝斌体温的羊毛衫,兴冲冲去找李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