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如此还不够,先前兄长与人所争的那丫鬟不是在母亲你那吗,也送了去给人家。再多添些黄白之物,若是还不行,再送几间神都的铺子。”
“什么!不行,那丫鬟我可喜欢的紧,妹妹就不能换个丫鬟送吗?咱家有的是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地上的孙基元一听立刻反对道。
“住口,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咱家这次可是被你害惨了,你还有脸聒噪。刚好趁这个机会将她送了出去,省的你天天往我那跑,扰了我的清闲。”
孙姨妈气的脸都红了:“乃父去的早,也是我忙于家里的事,让你变成这般模样,整日与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孙怡澜道“母亲,此事我们只能说是出个主意,正正拍板的还需姨夫才是。”
“对对对,我们快去你姨夫那看看他怎么说。”
书房里周坚头疼的揉着脑袋,旁边坐着孙氏母女,至于孙基元?不过是换个地方跪着罢了。
“你这孽障,我让你去族学是让你好好读书,,将来好继承家业,谁知你死性不改,如今惹下这般祸事来。来人啊,给我拖下去狠狠打四十通板子。”
孙姨妈还欲说什么,却被孙怡澜拦住,摇了摇头。
也只得叹气一声“此番是我教子无方,断不会叫定国府出一文钱,所需财货皆有我出,只是求得姐夫能不能保住我儿一条性命。”
言罢孙姨妈掩面哭了起来。
“罢了,此事也有我这个姨丈教导无方,明日将基元抬上,咱们一起登门,去给平北侯赔不是,但愿人家不追究吧。”
此时皇宫里,大鲁乾兴帝正在做着画,一名内侍上前道:“陛下,平北侯的子嗣在定国府内与孙氏子基元发生了冲突,
平北侯次子一人打趴下近十人,后佯装被护卫击伤倒地。”
乾兴帝顿了顿,“知道了。”
“还有,将孙氏女从选秀的名单上去掉吧。”
......
这周坚要放原先的世界,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危机公关专家,第二日,便有大车小车的礼物被送到平北侯府门口。
周坚从打头的一辆马车上下来,后面是孙氏母女从一辆驴车上下来,而孙基元则是趴在另一架驴车上,此时股间红肿不堪,鲜血淋漓。
对此周祖义自然早有准备,打开了侯府的大门,再怎么说周坚也是如今定国公的亲弟弟,在定国公出家修道的今天,整个定国府实际是的当家人。
今天还是亲自登门来赔礼的,可谓给足了平北侯府面子,总不能叫人家走侧门吧。
周祖义亲自出门相迎可谓给足了周坚的面子,至于后面的孙氏母子,周祖义权当没看见,这些满身铜臭味的商贾可不值得堂堂平北侯出门相迎。
周祖义故作惊讶道“世兄这是....”
周坚苦笑道:“昨日家中顽劣小辈冲撞了贵公子,今日我是特意登门拜访的。”
“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