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却不慌不忙,笑道:“桦哥儿这是恼羞成怒了?我不过是关心你,
怕你旧疾复发,眼神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这要是做出什么失态之事,丢的可是定国府的脸面。
还有你那弟弟先前上阵时,架着驴车一骑绝尘的画面属实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我已让军中笔吏将之记下,改日写入你定国府族谱,好让后人知晓。”
周桦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涨红,额上青筋暴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
“周珏,你太过分了!竟敢如此羞辱我定国府!”说罢,他扬起手就欲向周珏挥去,这周桦倒也不傻,知道扯定国府的大旗出来。
周围人见状,纷纷惊呼,有的想上前阻拦,有的则在一旁看好戏。
周珏眼神却是一乐,这周桦当真是没脑子啊,动手前是真没了解跟实力差距吗?
周珏哼了一声,身上威压压向周桦一人,这周桦那吃的住这般威压,当即是瘫倒在地,大的小的屙了一裤裆。
周珏冷冷道:“桦哥儿,这是要动手?在太子的诗宴上动粗,你就不怕太子殿下怪罪?”
随后便带着身后几人离去,寻了席位坐下。
落座后,便有仆役上前,用帷布将周围围了起来,防止有污秽之物脏了贵人的眼,随后打扫起来。
而周桦也是被人搀扶着离场去换衣裳。
“二弟,那神都定国府与咱们到底是一家人,这般行事是不是不太好啊?若是让爹知道了....”
周琮有些不安地对着周珏问道。
“无妨,他们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说是一家人?”
周珏摆摆手,外人甚至定国府这帮人忘记了当初是怎么一回事,周珏还不知道周祖义脑袋里记的那点事吗。
当场周珏那未曾谋面的爷爷临终前,将他们这一脉为何会从神都迁出,到了林北的原委一五一十道与了周祖义。
当初定国府也是两房,大房是如今这一脉,二房是周珏祖上这一脉。
当初大房二房也是斗的不可开交,奈何当初的二房当家惯是个重情义的,不屑于用手段。
结果被大房的诓了去,暗中用了些手段,送到了自个儿媳床上,诬陷他们翁媳通奸,两人一个投井,一个上表辞官后自尽。
出了这档子事后,二房自然也是没脸在神都再待下去了,便举家搬离了神都。
岂料大房这些家伙得了势却不念同宗情谊,暗中下黑手,导致二房搬离神都后人丁渐衰。
许是大房这些人自己也觉得没脸,老一代死绝了后,这件事也便没有传下来,这导致现在的定国府唯一可能知道点什么的,也只剩周老太太了。
但他们忘了,周祖义可没忘,周珏没记错的话,周祖义那应该有个小本本,所有事情都记在上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