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看着有些赌气的儿子,将拐杖在地上重重杵了杵。不再去看周甫坚,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女丹雀说道:
“丹雀你且去将榕儿所养那娈童带我于我看看。”
不一会,这娈童便被带到众人面前,只见这娈童身若细柳面白如玉,眉黛眸水唇若樱桃,虽是男儿身,却长得比女子还要娇媚。
若是不说,谁又会知道这般娇滴滴的大美人竟是一个男子。也怪不得那一直视男人为泥的周榕会对此人感兴趣了。
周老太太凝视着娈童,目光中带着审视。“抬起头来。”她沉声道。娈童依言缓缓抬头,眼中的惧意清晰可见。
“你这模样生得确实勾人,可莫要仗着几分姿色就蛊惑我孙儿。”周老太太冷冷说道。
娈童忙跪下,拼命嗑着头,“老祖宗恕罪,小的绝不敢有此心。”
周榕在旁焦急道:“老祖宗,阿怜他一直很乖巧,是孙儿自己的错,与他无关,要罚便罚孙儿一人罢。”
周老太太听闻周榕说话,眼神也逐渐温和了起来,她对着那被唤作阿怜的娈童道了一声:“起来吧。”
又对着身后众人道:“都是死人吗,没看见我的榕儿还跪在哪里,还不快去扶起来。”
众人得了老太太的令,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周甫坚,这才上前扶起周榕来。
周老太太看着周榕,轻轻叹了口气,“榕儿啊,你这孩子,怎就如此不让人省心。
你既从战场归来,当有更远大的志向,莫要被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绊住了脚。”
周榕垂首道:“老祖宗,孙儿明白,此次是孙儿糊涂,日后定会改过。”
见长久以来一直反感建功立业的周榕此时终于是松了口,周老太太微微点头,“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至于这娈童,且留在府中,我自会派人好好看管,若他有半分不轨之举,定不轻饶。”
周榕虽心有不舍,但也不敢违抗老太太的旨意。
周甫坚见此情形,心中满是无奈,他深知母亲宠溺孙儿,可如此这般处置,真能让周榕走上正途吗?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周桦却是偷偷注视着周老太太的贴身丫鬟丹雀。
他对于这丹雀却是觊觎已久,只是可惜多次多次讨要,老太太都不肯,因此只得作罢。
而此时,周桦只觉得体内药力发作,一股子欲火自小腹处分作两份,一份向上一份向下,让周桦这些天的克制一下子化作的泡影。
这周桦本就是个风流惯了的,这些天来是被那太医口中的后果一下,这才收敛了起来。
眼下身子状态好转,再加上看着丹雀,以及跟在老太太身旁的妻子黎锦瑶,周桦却是有些克制不住了。
那太医都说自个身子已经好转,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确实有克制,没有近女色,
想来应当好的差不多了,此时,若开一开荤,想来应当无事。周桦在心中如此思索着。
但眼下却不是时候,周桦只得先强压住心口欲火,待周老太太离去后才将周甫坚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