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城新军的士兵们听闻,纷纷从各处赶来。
他们本就对西北新军平日里的挑衅积怨已久,此刻见火头军被打得如此凄惨,更是怒火中烧。
“太欺负人了,这些天是上头叫我们让着他们,今日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绝不能放过他们!”
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众人如潮水般冲向那几个西北新军士兵。
那几个西北新军的兵士见势不妙,也是拔腿就跑,只是他们哪里跑得过郯城新军的兵士。
很快,郯城新军的士兵们便追了上去,将那几个西北新军士兵团团围住。
没一会,西北新军的一些援兵也赶到了现场,他们见自己的同袍被围,二话不说,挥舞着棍棒就冲向郯城新军。
郯城新军也不甘示弱,纷纷拿起家伙与对方厮杀起来。
一时间,这片区域成了战场,棍棒相交,拳脚相加,喊叫声、怒骂声震耳欲聋。
只是一交手,这西北新军便是兵败如山倒,原本他们在此的人马便不如郯城新军来的多。
援军又是那七个野小子葫芦精救大父——一个个地送。所以他们便被打的抱头鼠窜。
杀红眼的郯城新军更是追着逃窜的西北新军,杀入了他们的营盘一顿打砸。
至于周珏此时刚刚入了宫,一脸“慌张”地前来拜见乾兴帝。
“不好了陛下。”一见面,周珏便嚷嚷了起来。
乾兴帝原本是来了兴致,正抱着美人准备探讨一下那周公之礼,却听人来报,说周珏面色慌张,有事来报。
乾兴帝眉头紧皱,颇有些不悦地放下怀中美人,整了整衣衫,说道:“何事如此慌张?”
周珏隔着屏风对乾兴帝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那西北新军不知为何,今日突然袭杀我营中兵士,我来时,营中已经是杀做一片了。”
乾兴帝听闻,脸色一沉,怒道:“朕命你们新军驻扎一处,是为了协同操练,增进战力,岂容此等斗殴之事发生!”
周珏赶忙回道:“陛下,这西北新军不知为何连日挑衅,这些日子我下令,让将士们尽量克制,不可再肆意妄为。
只是西北新军此举太过突然,我恐局势难以迅速平息,还望陛下示下。”
眼下北伐尚在筹备之际,却是出了这般事情,这叫乾兴帝如何不气,他揉着发疼的脑袋。
片刻后,乾兴帝沉声道:“朕不管你们有何恩怨,此刻首要之事是停止争斗,维持新军的稳定。
周珏,朕命你速速回营,以最快速度平息此事,将带头闹事者严惩不贷。”
“臣,遵旨。”周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无不可,罕见地称臣应道。
他立刻起身,便向着宫外走去,待到了宫门外,这才运起灵气,向着城外一片纷杂的军营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