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告诉他自己在哪家医院哪间病房,他从凌晨一直给自己发消息,自己不回他肯定担心怎么可能睡的着。
一想到他为了找自己这么辛苦她就想锤自己,怎么没有如实和他说。
快中午时夏灼眠才醒,胳膊压的有些发麻,他坐直身子缓着。
“醒了。”童玉绥这两天睡的太饱,今天就没有睡觉,见他手臂僵硬猜到他胳膊可能压麻了就伸手帮他揉揉。
夏灼眠疼的呲牙咧嘴的,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咕咕咕。”夏灼眠的肚子开始叫了,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饭,这会真是饿的不行。
“我去买饭。”
“不用,我买好了。”童玉绥拉住他,猜到他醒来会饿就提前订了饭。
很快,饭来了,两人正吃着一堆人涌进房间,一间单人病房被挤的满满当当。
“饭都吃上了?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一听这声音,夏灼眠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磨牙,就是这人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想要离间他们,果然烦人。
慕行舟注意到这带着恶意的目光,微顿,他都不用开口,慕行舟就知道是谁,如今见他真找到这里,两人关系还这么融洽,慕行舟略微不自在起来,心里又表示深深的怀疑,真的没有隔阂吗?
季择不知道两人的官司,把买来的花放到桌子上,又问她,“还适应吗?你这饭不健康,晚上我给你带饭吧!”
在最后的晚清站出来,“这是我炖的鸡汤,你尝尝,好不好喝。”
一群人转着圈的照顾她,热情的仿佛她是香饽饽一样,但童玉绥知道,这是因为她现在有更高的价值。
很快,一群人蜂拥来,蜂拥去,病房再次空荡起来,夏灼眠看不太懂,他尝了口鸡汤,味道还行就给她盛出来一碗,“来,喝点,滋补的。”
……
“怎么样?”
这是一间庭院风的建筑,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池塘边钓鱼,他的上面竖着一把遮阳伞,坐在躺椅上,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帮他剥水果,渔竿直接立在池塘边,他躺进躺椅里,接过剥好的水果,一副悠闲的模样。
男人旁边立着一个男人,听到问话,低头,“他们挺重视那个女孩,有空就会去看她,昨晚慕行舟还去医院陪护了,直到有事才离开。”
“嗯。”路西单并不意外,“想从我这里捞好处,当然得演的像一点了。”
“路爷,您的意思是,那个女孩不是海爷的女儿?”
路西单轻笑出声,“是也不是。”
他指着那渔竿,“你看那渔竿,看着没人掌舵,但其实饵已经放下就等鱼儿上钩了,他们铺了这么一场好戏怎么可能松饵呢!”
“那我们就自认倒霉吗?”黑狼还是不明白,既然路爷看出来他们的手段,为什么不戳破呢,这不是他平日里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