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什么是自由?”
小小的飞鱼问。
他不明白,现在有得吃有得穿,难道不是自由吗?
“或许是能做自己随心的事,而不伤害他人 。”
那人这样回答。
“那师父,你为什么想要自由,在这里不好吗?”飞鱼又继续问。
“这里很好,但我的自由不是这些。”
“不明白。”飞鱼实在不理解。
“自由容易简单吗?”飞鱼继续问。
“自由是昂贵的,换取自由的代价是无数的生命和鲜血,还有无数的战争,而战争是非常残酷的。”那人说到此话时,非常凝重和惆怅。
小小的飞鱼不再问这个话题,因为他不懂,当时也不想明白,他只知道每天接到任务,然后去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哪怕任务里是杀人,或者杀许多人,又或者因此会把自己的命丢了,他都不在乎。
他只要完成就好。
“师父,公主很漂亮,为什么师父不为之喜欢呢?”小小的飞鱼还有疑问。
“飞鱼,人不是长久不衰的物件,若是因其美丽喜欢的,不过是兴起的玩具,而人不能是玩具,人有生命的尊重。”那人答。
“杀?是对生命的尊重吗?”小小的飞鱼问。
“有些是,有些又不是,这些我也没有完全感悟,我也在疑惑与寻找。”那人感叹的道。
一天、两天、三天……更多天过去了。
白合是有些坐不住的。
她和师父被困在这个小院子里许久,也不见侯府有什么动静。
“师父,你说侯府到底想干什么?”白合问。
这么多天困住他们在这里,也不来个人,也没有其他的什么。
“只能说,现在侯爷还活着,而她或者是另外的人让侯爷的命续得更长,但他们也没时间来管我们,应该还在为侯爷发愁。”袁老悠悠道来。
毕竟续命总有个时限的,侯府的谁不想侯爷活得长,总要想尽一切办法试试。
现在把他们困在这里,不过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他们。
但也不敢动他们,应该总要给侯爷留后路。
“能有什么人比师父你厉害,他们都不让你继续试,还在垂死挣扎,我看他们还能撑几天。 ”
白合实在不甘,从离开西国后,她还没有被如此对待过。
困在这院子里,像只笼鸟。
“对了,师父 ,那么多天了,你不告诉我吗?她……她到底谁?你别在找借口了,那样的一张脸,怎么会没有关系呢?”白合试探地问。
袁老只是摇了摇头,不言语。
现在不可说。
那样的一张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清晨的风是凉的,水云走在路上还能感受到清露的清新。
在武城,已经入深秋,而在南国,到了都城已经越冬入春,这个世界四季别致啊。
她心想到。
今天徐长泽不在清晖阁,之前的两次药都让徐长泽拿去给徐武鼎,而这次需要她去了。
交给其他人,水云不放心,因为侯府的麻烦太多。
让人传递的药,可能到徐武鼎的手里就变成要他命的毒药,而水云也不想反反复复的去制药,明明就可以一次的事,非要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