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需要帮忙?可有把握?”
这是徐长泽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说的第一句话。
“有把握的,需要你帮看一下四周情况,我动手时,别让其他人大吵大闹。”水云道。
“嗯。”徐长泽自然是答应的。
“麻烦你了。”水云歉意道。
徐长泽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不需要水云如此的客气。
“去吧,须弥之物怎么用都可以,我会兜底,在都城无人敢来犯你。”知道水云空手而来的徐长泽,自然也明白她的行动。
其实他的话说得小了,若他用身份或者武力,不仅在都城,至少在南国就没有人敢因为须弥之物去动水云。
而水云也不在意这些,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敢用自然有敢用的实力和资本。
但她还是要谢谢徐长泽的好意。
她歉意地说:“今天得耽误你时间了。”
“怎么会呢。”徐长泽不觉得。
而场地已经准备好,只等水云进去了。
用两张高桌拼起的床,把人放在上面,用药消毒过的布,铺满栀儿整个身体,除了那隆起的腹部。
水云拿了个布悬起横跨在栀儿的颈部上,这样站起来动手的人可以全面看见栀儿的情况。
而作为当事人栀儿却看不到自己腹部开刀的内容。
房屋上几处地方被掀开了几片瓦,刚好那缺口透进的光会依照顺序一直照射在那腹部上。
夏川柏没有离开,他被一道布帘隔在外面,他不放心他的娘子栀儿。
而在屋里陪水云,看水云动手的只有扶摇、张产婆、夏瑜瑜三人,其余的连个丫鬟都没有。
丫鬟们也都被隔在门帘外面。
而张产婆因为和水云合作过,便被留下了,而扶摇是自己要求的。
夏瑜瑜也是,她或许是不放心自家嫂嫂,也或许是想看看这惊世骇俗的开腹取子。
而其他多的人水云也不要,会麻烦。
从储物器拿出东西用具,不顾张产婆惊讶的目光,水云有条有序做着自己的事。
她随手给栀儿喂了颗药,说道:“药有些苦。”
这药还没来得及被她加工过,还是原味的,所以苦了些。
栀儿没有说什么,她再苦的药也不会拒绝,只要能救她孩子。
可当药入口时才发现,这苦还没她之前喝的汤药苦。
“姑娘说的苦,一点都不苦。”栀儿笑了笑地对水云说道。
“是苦的。”水云很确定。
栀儿看着这个不会委婉的姑娘,实事求是的样子,不知为何感觉格外的安心。
而水云这边已经把她肚皮上的银针给换了下来。
换了其他浸了药的针,另一种意义上的局麻,不需要穿刺脊柱麻醉。
不过一会麻醉已经起效,拿起刀往肚皮上一划。
白花花的皮肤,突然被划开,露出里面血管脂肪,然后再划,又是一层。
扶摇和张产婆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栀儿这边是有感觉的,那种有人在动自己肚子的感觉格外清晰。
但她却没有出声,因为没有痛苦。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