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所题是何反诗?呈上来!”
帝辛怒道,虽然想着大商马上就要增加版图了,可他倒要看看,苏护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侍人将苏护所题之诗铺在复刻在帝辛面前:
“奸臣当道,自在坏纲。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竟然是针对自在殿下的!”
群臣听闻后,均是喧哗起来。
或看张自在的热闹,或佩服苏护的勇气!
“好胆!!”帝辛暴怒。
这个苏护,竟然敢直接侮辱在儿!
张自在看到这首诗后更是诧异万分,心中窃喜。
这次作死的机会,又增加了两成!
帝辛大袖一扬,霸气侧漏:
“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
“殷破败、晁田、鲁雄,尔等清点兵马。”
“孤要御驾亲征,以声其罪!”
惹谁都可以,但不能惹我的在儿!
孤一定要亲自为在儿出了这口恶气!
帝辛怒是真的的怒,但也确实有想在张自在面前表演的成分。
一众武将摩拳擦掌,一众文臣劝帝辛三思。
崇侯虎却道:
“大王,您不是刚刚封了旱神。”
“苏护造反,可令旱神施展神通,让那冀州赤地万里,化作一片焦土!”
其他人恍然大悟,就连帝辛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
‘对啊!我大商,现在可是有神只可以驱使的啊!’
可未等帝辛采纳崇侯虎的建议,张自在立刻上前跪下劝阻:
“父王!”
“苏护虽反,可冀州百姓却是无辜。”
“女魃神通杀伤太大,恐会殃及生灵,为我大商平添杀业,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乱用。”
开玩笑,这是他离开朝歌作死的最佳机会,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让帝辛解决到。
“更何况,冀州赤地千里之后,土壤恐很难恢复,父王在拿下冀州,也没有经营的价值了!”
帝辛凝眉思索,发现张自在说的的确十分有道理。
像女魃这种地图炮级别的大杀器,还是留在以后向天宣战的时候再用吧。
“在儿言之有理,殷破败、晁田、鲁雄!还是随孤亲征!!”
张自在又劝阻道:
“父王!”
“苏护那厮在反诗中竟然指名道姓的骂儿臣,儿臣实不能忍!”
“还望父王给儿臣一个机会,亲自出兵冀州,铲平那苏护!”
“否则,纵使是父王替儿臣将苏护捉回,世人也只会道儿臣活在父王的庇护之中,永远无法成长起来。”
“儿臣将日夜难寐,永不安宁!”
张自在的声音铿锵有力,饱含着少年的意气,不禁说的旁人为之触动。
他的眼神同样坚定。
打仗,便有机会死人!
他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这......”帝辛犹豫。
他紧盯着张自在的双眼,可张自在眼神坚定,丝毫不逃避。
帝辛意识到,自己或许无法拒绝这个少年复仇的雄心!
正如张自在所言。
这一次不仅是大商的荣辱,更是他个人的荣耀。
苏护都指名道姓骂到头上了。
若是不让张自在亲自捉回苏护,以张自在那顽固的性格,恐怕真的会郁郁寡欢。
“好!”
“有仇必报,这才是大商勇士,这才孤的好大儿!!”
“我大商王子,哪一个不是勇冠天下,哪一个不是亲自征战沙场!?”
“在儿,你跟了孤这么久,还在质子旅的时候,便随孤征战四方。”
“孤相信你,这次一定将苏护那反贼捉回!”
“朝中将士与军队,任你调遣!!”
一众武将震惊。
坏了,张自在,这下真的要掌握军权了!
他们还没准备好如何反驳,崇侯虎便走了上去,进谏道:
“禀大王!”
“苏护得罪大王与殿下,何须大王调动大商王军?”
“那苏护本就属于臣所辖之诸侯,臣有管教之责。”
“不如就让臣率亲军,与殿下一同平叛!”
崇侯虎偷看张自在,眼中窃喜:
‘这波,我必须舔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