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自在至今不理解为什么苏护要造反。
也不理解为什么冀州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竟然如此之大。
‘这或许就是天道的收束力吧,正合我意!!’
‘苏护,希望你们打起来和看起来一样给力!’
张自在微微一笑,见大战的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策马上前。
“殿下!”崇侯虎拦住张自在。
“还是让我来叫阵吧。”
“大王嘱咐我一定要护你周全。”
张自在不顾阻拦:
“侯爷,无妨,我骂人比较厉害,还是让我来吧。”
崇侯虎:“?”
张自在又道:“哦,我的意思是此次战事间接因我而起。”
“我自当露面,让对方死个明白。”
“待会开战之时,还是由你指挥,放心。”
张自在毫不畏惧的眼神让崇侯虎动容。
‘不愧是殿下,两军阵前能有如此镇定者,我崇侯虎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殿下当心,我会为殿下掠阵。”
随即,张自在单骑走向两军阵前的空地。
苏护见状,也骑马迎了上来。
按照惯例,两军开打前,主帅是需要互相对骂的,提升士气的。
“来者可是张自在殿下?”苏护朗声道。
“正是!”张自在大声回道。
两人虽非修士,却是行伍出身,中气十足,两军一百四十万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苏护继续道:“久闻殿下大名,今日有幸相会。殿下既知天命、识时务,为何要兴无名之师,犯我疆界?”
这话说的冀州军民同仇敌忾。
张自在笑道:“王命既天命,我奉王命讨伐不义,何谓之无名?”
王命即天命!崇侯虎及北境将士们热血沸腾!
苏护微微一怔,也被张自在的这句话所震慑道,随后又道:
“昔日先王之时,商统衰落,诸侯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帝辛之后,费仲、尤浑等接踵而起,谄媚殿下,残暴生灵。”
“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至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值此国难之际,你张自在又有何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