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与妲己更是瞪大了双眼，紧盯张自在。

“我.....我......”姜子牙是最懵的一个。

他眼睛瞪得滚圆，喉咙不停的滚动，仿佛整个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殿下，我说她是妖精！”

“我知道啊~”张自在轻松道。

“我也是从截教修仙回来的，现在是真仙境修为，比你高出不少呢。”

“你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会三昧真火，很了不起么”

姜子牙嘴巴紧闭，吞了口口水，感觉被噎得死死的，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既然殿下知道小民杀的是妖精，又何必再审小民？”

帝辛也懵了，心中暗道：

‘对啊，既然都知道姜子牙杀的是妖精了，姜子牙又还有什么罪呢？’

‘直接放了不就完了么？’

妲己亦是美眸闪烁，心中充满了不解：

‘夫君就算能一眼看出琵琶是妖精，这么坦然的公之于众，琵琶的命岂不是不保了？’

张自在摊了摊手：

“妖怎么了？”

“妖就不配有生命了？”

“妖就合该被人打杀了？”

“我的王子妃，也是妖啊？”

“这......”姜子牙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张自在，又看了看旁边的妲己。

‘堂堂大商王子，竟然娶妖族，难怪师尊说天命商亡周兴！’

帝辛也着急了：

‘在儿！你在干什么！你可千万别把姜子牙给气跑了啊！’

张自在继续问道：

“姜子牙，我问你，你可见到此妖精杀人了？”

姜子牙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

张自在又问：

“那这妖精要害你？”

姜子牙又愣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没......没有。”

“那她可曾偷鸡摸狗，盗取我大商百姓财物，又或者做其他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姜子牙彻底亚麻逮住了。

他嘴巴张合许久，仿佛有许多可以证明琵琶精是罪恶的话，却发现，那都是他自己的臆想：

“没.....至少我没有证据。”

张自在摊了摊手：

“那不就得了。”

可姜子牙还是不甘心：

“可殿下，妖族毕竟是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

“你放屁！”张自在直接骂道。

“她湿生卵化怎么了？披毛戴角又怎么了？我看你修道真是修到姥姥家去了，难怪修道这么多年连天仙都还未成！”

“湿生卵化披毛戴角只是不符合你玉清道法，可又不是生来伤天害理，也没有违法我大商律法。”

“相反，她在勾栏工作，为我大商人族男子，带来了多少快乐？”

“这是女菩萨，是有功德之人！”

“你懂吗？”

“在我大商，就是一头牛耕了许多田，都是立了功，是宝贵的财产，都由不得你擅自打杀。”

“这名女子尚且是有灵智的生灵，又怎能让你随意打杀！？”

姜子牙双眸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僵化了。

“女......菩萨！？”

可当他回想起厢房之中，琵琶有着最窈窕的身姿，最动人的舞蹈，最娇美的笑容。

而其他富商围绕在琵琶身边，的确脸上泛着的，乃是最为幸福的笑容。

或许......

她身上，真的有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