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醒来的时候莲花楼无人起床,屋里熏着很重的香,他挥了挥有些过于浓重的香味,穿好衣服下楼,看狐狸精在门前摇着尾巴,似乎是很高兴。
两扇屏风将四个人遮挡的严实,方多病什么都看不到,肚子有些饿,便上街去买了包子回来,又煮了粥,最可气的是路上有人把他当成了哑巴。
桌子上有一本心法,还留了个纸条,“此心法可缓解你体内罡气。”
是李莲花的字迹,方多病暗自斟酌他竟然是料到了今早起不来,还提前留了纸条给自己。
他翻了翻心法,不禁瞪大眼睛,窃喜地抱进怀里,在莲花楼不远处寻了个小空地练起心法来。
东方不败起床的时候身子酸软暂且不说,因着昨晚的梦魇整个人都蔫蔫的,连吃饭都没有胃口。
小东方和李莲花倒还好,虽然都被弄了一遭,但没怎么耗费体力,下楼看见有些颓败的东方不败,关心道,“阿败这是怎么了?”
平常他们即使胡闹到很晚,东方不败都不会这样。
李相夷将人拉到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东方不败顺势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想说。
“昨晚做了个噩梦,睡得不安稳,又累到了,所以精神不好。”李相夷看怀中人似乎有睡着的迹象,将人打横抱起回了楼中。
待东方不败睡着李相夷才出去,跟李莲花他们坐在楼前的荫凉处闲聊,“你们俩昨晚上似乎挺热闹的。”
小东方唇角破了一块,李莲花颈边红红的,特别是小东方眼里的水光,李相夷最是熟悉这种状态。
“哪里比得上你们?”李莲花握着小东方的手,也没有隐瞒,“我们也没有那么快,只不过是…简单的肌肤之亲。”
“所以这么简单的把人欺负哭了?”李相夷懒得拆穿他们,但小东方走路并无异常,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倒是真的。
“少贫,阿败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那梦到底是什么,他这副模样可是稀奇得很。”
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并不相同,东方不败那个模样,显然是那个梦的问题。
李相夷也不知道昨晚描绘的场面是什么吓到了他,“他说梦见有人叫他太子殿下,还商议什么,后面的他没有多说。”
小东方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何处,竟也似有所感的打了个颤。
本就握着他手的李莲花自然感受到他的反应,将人拉近了一些,抚着他的侧脸问道,“阿求是也梦过这些事情吗?”
小东方摇头又点头,纠结一瞬,还是坦白,“我梦中并非一人,虽说有个太子殿下,但那人并非是我。”
“若如阿败所说,太子殿下是他,可我的梦境太子殿下却是实打实的另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觉得他很熟悉。”
他偶尔会做这样一个奇怪但断断续续的梦境,梦中是一男一女,一人为太子,另一个似乎就是太子妃,二人伉俪情深极为甜蜜,与东方不败的梦境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