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是爹爹,我是阿父,她有些分不清我们。”
小东方伸手想要抱一下小姑娘,栀栀也是很听话地让他抱,李莲花摸了下小姑娘的肉肉脸,很是艳羡,“怪不得你们三年才来。”
“其中出了点岔子,这不是好了就立马来帮你了?”
李相夷抱住自家心上人的腰,怎么抱都抱不够,哪里还敢跟他吵架。
生气了就哄哄,他可不想像李莲花一样自作自受。
李莲花贴近了小东方,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也生一个?”
“我还没原谅你,谁要跟你有孩子?”
小东方长腿一迈,就抱着栀栀出去,“阿求爹爹带你去看看日月神教好不好啊?以后栀栀就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
“圣姑!圣姑!”
小姑娘不懂这些,只会跟着小东方一起喊。
三人又跟着他们出去,见小东方这般喜欢栀栀,加上他又叫自己‘阿求爹爹’,便知道小东方心里早就原谅了李莲花。
李相夷还在一边跟东方不败吐槽,“花花还真是好命,追个心上人有我们帮忙,吵得这么凶最后阿求还是能原谅他。”
“不,其实阿求先前是在成全他。”
李相夷不解,东方不败一手揽住他,又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你被我带坏了,被我教的只会爱我一个。可花花胸中有大义,愿为江湖大义牺牲自己,南胤冰片牵扯到的阴谋,他甚至以身入局不顾生死,以我对阿求的了解,他是不想拖累花花,也不想为难自己。”
“可阿求这样的武功与头脑,如何会拖累花花?这怕不是你为花花开脱的借口。”
李相夷不信,但东方不败又继续解释,“那是因为我足够了解自己。
我的占有欲很强,阿求自然也是,他欣赏花花的胸怀与格局,也因为花花的优点而喜欢他,却容不下他这样的胸怀让他一次次忽略自己,与其一日日吃醋消耗掉他与花花的耐心和感情,倒不如赌一把。”
“又赌?你们俩赌上瘾了?”
李相夷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气他不告诉自己,东方不败讨好地在他唇上亲了又亲,笑道,“他当时跟花花一刀两断,花花自然可以有时间想明白所有的事情,若是阿求对他来说不重要,那他们真的是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见,天各一方。”
“很显然,阿求又赌赢了。”
“啊…!你们两个马蜂窝,怎么这么多心眼儿?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现在还是两只老狐狸,连花花在你们面前都不够看。”
李相夷苦恼地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看着李莲花和小东方陪自家女儿玩,感叹道,“阿求现在看着倒与你的气质是越发不同了。”
“谁说不是,不自宫修炼的葵花宝典自然一身清气,不像我…”
话还没说完,他们就被来人吸引了目光。
李莲花不认识,但他们所有人都认识。
“教主,该用午膳…哎?两个教主?”
杨莲亭带着侍女送来午膳,见场面有些不受控,挥手让这群婢女下去,“教主,属下失礼。”
“杨副使,如今我的寝宫已经到了可以不通传便自请而入的地步了吗?”
“属下知错。”
“滚出去。”
李莲花还没说什么,李相夷就扬起下巴去看东方不败,“阿败,这故人相见,可有感慨?”
“什么故人?”东方不败装傻充愣,“他是谁?我可不认识他。”
“还装!”
“我只有你一个嘛…”
小鱼好哄,几句话就过去了,李莲花虽然微微蹙眉,但还是没有明说什么。
这倒让小东方惊讶。
他们用完午膳,栀栀就打了好几个哈欠,困得睁不开眼,李相夷和东方不败将她带走,小东方让他们住在偏殿的院子里,那里一直有人打扫。
李莲花未动,向问天通传进来,看见李莲花又愣住,“李左使?”
他怎么又回来了?
“问天,这不是李相夷,这是他的孪生兄长,名为李莲花。”
“原来如此,我瞧着李兄的气质便与李左使不同。”
向问天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紧张,但李莲花的出现还是让他担心会不会抢了他的左使之位。
“问天,下去吧,本座要休息一会儿,有事改日再说。”
“是。”
李莲花捻了捻手指,“这位似乎对我敌意不小。”
“那可不是,他如今坐上左使的位置,生怕你跟小鱼抢了他的地位,能不紧张吗?”
小东方闷了一口酒,戏谑地看着他,“李神医,我刚刚说我要休息了,你不快退下回避?”
“何须退下?我伺候教主休息。”
“怎么伺候?若手脚笨拙弄伤了本座,本座可是要重罚你的。”
“李某随教主处置。”
红纱帐落,里面人影交叠,又闻其中男子闷声,“李莲花。”
“嗯?”
“你弄疼我了。”
“那我轻一些?”
“栀栀很可爱。”
“那我们要一个?”
“谁生?”
“我。”
没再听见什么说话声,除却室内的暧昧声,便只剩下拔步床吱呀作响的声音。
两人纠缠好久,似乎是要把三年的亏欠都要弥补回来,都发了狠地跟对方较劲,以至于第二日某教主根本起不了身去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又重拾老本行,干起了临时教主,小东方起不来,教务便由他代劳。
也算得心应手。
只是日月神教教众会觉得自家教主阴晴不定。
东方不败的手段还是要比小东方的狠一些。
李莲花藏了多日的醋意还是没瞒住,被人哄骗的和盘托出,但小东方也称了他的心意,将杨莲亭分去朱雀堂当长老去了。
他们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要孩子。
小东方觉得李莲花身子弱,李莲花觉得东方不败尚且差点出了问题,他怕小东方也有风险。
有没有这些都不重要,现如今,最重要的是跟小东方长相厮守。
李莲花堵死了自己的所有退路,不会再有抉择的问题。
小东方就是他的唯一。
他要好好爱他一辈子。
[花求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