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搬走了,买的家具什么的还在,估计不要了,你什么时候搬过去?我跟你说,你可以住,不能在我院里杀猪。”
“那怎么行?我就是干这个的,那我不租了。”刘二奎得意的一笑,转身要走。
“哎!你怎么能不租呢?人我都赶走了。”老人急了。
“我租房子就是做买卖的,您不让我杀猪我要他干嘛?”
“这个……”老人犹豫了,大儿子一直催他租出去,收钱零花。
“请问是……李大爷家吗?”一个中年男人过来问道。
“你是?有事吗?”房东大爷疑惑着问道。
“噢!我是市里的,想在咱们岗南县买块宅基地,最好有房子,新的更好了,我从村委会那里打听到你家有一块闲置的,想过来谈谈。”
“市里的想在县里买房子?脑子让驴踢了吧?”房东大爷嘀咕道。
中年男人笑了笑说道:“大爷您还不知道吧?岗南县要改区,以后也是市区的一部分了,这里靠近卫校,以后开个门面肯定不错,您就开个价吧!”
“噢……卖……你能出多少钱?”
“您老出个价,合适我就买,不合适咱再谈,我在市区也有门面,做生意我也在行。”
这意思是他也懂行,骗不了他。
这时房东大爷的儿子出来了,就是当初蹲在丁文俊屋外鬼哭狼嚎的那位。
“你真的要买?”
“当然,要不我大老远跑来这干嘛?”
“一万,一口价,当初这宅基地我爹交了三千块钱,盖房子加装修花了五千,家具什么的都算给你。”
“兄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可是个凶宅,死过人的,这样吧!我给你六千,你租出去也得十几年才能收回来,我一次付清,绝不拖欠,而且我听说这宅基地的主人已经去世了,按道理村里要收回的重新卖的,村里最多退你三千,房子还得自己拆,你考虑清楚。”
“这个……八千吧!再少不行。”
“我让一口,七千,你觉得行,咱就去村里签字,镇上公证,不行我就看看其他家。”
两个人谈着价,旁边的刘二奎不淡定了,这么巧吗?自己刚要租,就有人来要买?
不再理会谈价格的三个人,刘二奎发动三轮车走了。
回到农贸市场的肉铺,女人急忙问道:“你去哪里了?刚刚镇派出所来人了,问你大前天下午两点左右去哪里了?”
“什么?派出所的人?”刘二奎懵了。
“对,我告诉他们你去收猪了,他们就没问了。”
“是整个市场都问了,还是就……问我一个人的?”
“就问你一个人,人家都在嘀咕你呢?还以为你犯了什么事。”女人埋怨着。
刘二奎冷汗下来了,回想起刚刚的租房风波,他才知道这不是巧合。
“我他妈低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