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众皇子公主就得知了忠伯被皇帝派去豫州的事情,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宫廷的各个角落迅速传播开来。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但众人都知道,能得陛下亲自召见,必定是重要无比的差事。
二皇子府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二皇子正坐在大堂中央,优雅地抚琴。那琴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仿佛在讲述着一段凄美动人的故事。大厅内一众歌女袅袅婷婷,身姿婀娜,她们身着薄纱,如同彩云般轻盈。随着琴声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如梦如幻。
突然,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二皇子耳边低语了几句。琴声戛然而止,犹如被生生截断的水流,突兀而决绝。
二皇子随意挥了挥手,一众歌女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二皇子喃喃道,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父皇居然亲自见了忠伯,派忠伯去豫州,看来父皇心中,还是忘不了老七那家伙啊!”二皇子眼神闪烁,神色难明,那目光中既有嫉妒,又有不甘,还有深深的忧虑,像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六皇子府上,一片奢华景象。六皇子在得知乾安帝亲自召见忠伯的消息后,顿时暴跳如雷,面色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一挥衣袖,那宽大的衣袖带起一阵疾风,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茶杯瞬间破碎,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怒喝道:“这算怎么回事!那个老家伙,怎么还没死!如今居然得了重用!”
紧接着,他又如同发狂的猛兽冲向摆放花瓶的架子,粗暴地将一个个精美的花瓶狠狠摔在地上。花瓶撞击地面,碎片四溅开来,犹如璀璨的烟火。随后,他又抄起书桌上的砚台,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用力地砸向墙壁。砚台破裂,墨汁四溅,整个房间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一个黑衣僧人坐在一旁,面容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波澜不惊,宛如一尊入定的佛像。见六皇子打砸一番,气力耗尽时,缓缓道,声音沉稳而平和,仿佛能抚平一切躁动:“殿下无须忧虑,陛下此举,乃常理之为!”
六皇子闻言,怒气稍散,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犹如风箱一般,喘着粗气说道:“怎么可能,那忠伯一个小人物,得了父皇召见,可见父皇还是忘不了小七那个贱人!”
黑衣僧人摇摇头,双手合十,神色庄重,道:“非也非也,前几日,豫州龙气冲霄,贫僧幸有秘术,见证了这一幕,想来豫州之地定有人道至宝或大气运之物出世!此等重宝,非天眷之人不能得,如今陛下派忠伯前往,用意明显啊!”
六皇子恍然大悟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犹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灯火:“父皇是不想让我们的人去,怕打破一众皇子之间的平衡,所以才派了忠伯,因为忠伯背后没有势力,用起来最是放心!”
黑衣僧人,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暖阳,道:“殿下果然聪慧,一点就通!”
六皇子闻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心头压着的巨石瞬间消失无踪。他用力地拍了拍胸口,兴奋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道为什么父皇突然召见小七的人,原来不是忘不了小七,而是有此等深意!这下我就放心了!大师果然厉害,不仅神通惊人,能窥得龙气异象,还足智多谋!有大师相助,本殿何愁大事不成!”
他的脸上满是欣喜之色,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双目熠熠生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的未来,身着华丽锦袍的身躯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黑衣僧人闻言,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屑,那不屑犹如黑夜中一闪而逝的流星,虽然短暂却极为尖锐。那一丝不屑被他隐藏得极深,他的表情却依然恭敬,微微低头,谦卑的姿态做得十足,道:“殿下过奖了,贫僧定当竭尽全力,助殿下成就大业!”他的声音平稳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那低垂的眼眸中,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平山郡,林逸家中。这座小院清幽宁静,四周绿树成荫,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那轻柔的声音仿佛在轻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屋内,外界的种种暗流汹涌如惊涛骇浪,然而林逸此刻还毫不知情,正盘坐在寒玉床上,潜心修炼。
他双目紧闭,面容沉静如水,宛如一尊入定的雕像,不被外界的喧嚣所扰。呼吸均匀而悠长,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与天地韵律相契合,周身隐隐有真气流转,那真气如烟如雾,如梦如幻,将他笼罩在一层神秘的光晕之中。
自从服用了七宝玄丹脱胎换骨之后,林逸还没有仔细查看过自己的情况。 此刻静下心来,林逸宛如一名内视自身的医者,聚精会神地仔细探查自身的状况。
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丹田,竟比往常要宽阔一半,这意味着,自己的内力存储量要远超寻常武者,更为浑厚深沉,仿佛是一座无尽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