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增长,等到境界稳固之后,还会生出先天罡气,届时,等闲之人根本伤不到自己。
可以说,踏入先天之境,才算真正迈入武道之路。林逸心中感慨万千,对未来的武道之路更加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待林逸从突破先天的体悟之中回过神来时,莫灵云已经带着衡山弟子将残余的匪徒或杀或擒,尽数拿下。
此刻的莫灵云香汗淋漓,发丝微乱,却难掩她那清丽的容颜和飒爽的英姿。她的眼神明亮如星,透着胜利的喜悦。
莫天风在莫灵云搀扶下缓缓来到林逸面前。莫天风面容憔悴,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
莫天风拱手道:“老朽莫天风,忝为衡山剑派掌门,此番多谢林少侠仗义出手,不然我衡山上下恐有覆灭之危啊!还请少侠受我一拜!”说罢,莫天风就挣脱莫灵云的搀扶,对着林逸一拜。
林逸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莫天风的手臂,将其缓缓扶起,神色诚恳道:“莫伯伯切勿行此大礼,晚辈实在承受不住。衡山三煞倒行逆施,天怒人怨,晚辈身为神捕司之人,既然遇见了,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声音温和而坚定,目光清澈而坦荡。
莫灵云这时插嘴道:“爹爹,林少侠不仅是神捕司金牌捕快,还是武当弟子呢?”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敬佩的光芒。
莫天风闻言,惊讶道:“哦,原来林少侠还是武当高徒,怪不得剑法高超,侠肝义胆,武当,不愧为正道魁首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点头,目光中多了几分敬重。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感慨。
说着,莫天风又想起了自己领导的衡山派,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满是无奈和失落,那神情仿佛一位迟暮的英雄,面对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衰落,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慨。
周围的衡山弟子这时也纷纷围了过来。
“多亏了林少侠啊,咱们衡山派这次可算是逃过一劫。”一个年轻的衡山弟子一脸感激,眼中满是对林逸的敬佩。
“是啊,林少侠不仅武艺高强,为人更是仗义。”另一个弟子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莫灵云看着林逸,她的目光温柔如水,轻声说道:“林少侠,此次多亏了你,日后若有需要衡山派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包含着真诚与感激。
林逸微笑着回道:“莫姑娘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侠义之人该做的。”眼神清澈而明亮,让人不由得心生亲近之感。
看到莫天风落寞之样,林逸不由得心生惋惜。他剑眉微皱,目光中透着疑惑,不解道:“莫伯伯,晚辈听闻,贵派百年前也算一方巨擘,正道魁首,虽然魔教之役损失惨重,也不该如此没落吧?”眼睛紧紧盯着莫天风,期待着答案。
莫天风闻言,不由得长叹一声,那叹息仿佛穿越了悠悠岁月,饱含着无尽的沧桑。他抬起手,缓缓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唉!百年前,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确实风光一时,几有号令正道之势,可惜!”莫天风的眼神变得悠远,仿佛陷入了那段沉重的回忆之中。
“可惜!百年前魔教东征,我五岳剑派同赴昆仑,本以为能一展拳脚,谁知,那东方白实在是魔威滔天,华山剑派那位剑圣,以其无双剑术,却也败于东方白之手。我五岳剑派众多高手在那一战中血洒疆场,死伤惨重。”莫天风说到此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泛起了泪光。那泪光在他浑浊的眼中闪烁,映照着往昔的惨烈与悲伤。
“那一战,我衡山剑派高手尽没,派中精妙武学也就此失传,以至于我衡山剑派一代不如一代,唉!老夫自接任掌门之后,苦心孤诣,只希望重振衡山,但还是……”
莫天风的身体微微颤抖,脊梁也不再挺直,往昔的豪迈与威风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悲哀和无奈。
“掌门,大师兄他,他……”正在莫天风伤感之时,一个衡山弟子匆匆赶来。他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小心翼翼地开口。
莫天风闻言,瞬间怒目圆睁,犹如铜铃,喝道:“还叫什么大师兄,那个叛逆之徒,也配做我的大弟子!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
那弟子闻言,一脸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他唯唯诺诺道:“遵命,掌门,那大,哦不,莫阳他不见了!”。
莫天风闻言,惊讶道:“什么,那孽障怎么不见了?怎么回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震惊与愤怒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