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适看到司南捧着一碗黑糊糊、不明所以的“面条”走进房间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精彩。
他苦笑着问道:“我会不会是有史以来首个被照顾致死的人?”
司南闻言,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试试才知道。”
南宫适哭笑不得,无奈地说了一句。“放着吧。”
“行,那我上去了。”司南将碗放在了桌上,转身准备离开。
南宫适突然叫住她:“一会来帮我涂药。”
“好。”司南点头应允,随即消失在门外。
南宫适望着司南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今天看上去似乎与往常无异,但那份公事公办、完成任务的疏离感却让他感到有些不明所以。
真是个让人又头疼又心疼的女孩啊!
司南吃了两个鸡蛋,然后就去洗澡,晨练出了一身汗。
换了一套灰色的家居服,又回到地下室。得给南宫适涂药。
她熟门熟路地操作,最后,她顺手夹了块棉球压住左手手指。放下剪刀时,南宫适侧身反手就抓住她的手:“手指怎么啦?”
手被他突然抓住,又直道要害,司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眼珠转了转,看到托盘上的剪刀,解释道:“刚剪纱布的时候,不小心划破。”
“嗯,柜筒里有止血胶布,拿一下。”南宫适是趴着,右手抓着司南的手,他左手也没法去右边的柜筒里拿止血胶布,只能叫司南拿一下。
司南原本想说不用,她的表皮伤口愈合是非常快的。但转念一想,不能犯之前的错,于是顺了他的意思。她右手将柜筒拉出来,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药品,她仔细翻看,才从中抽出一盒止血胶布。
“你放手。”司南想自己来贴胶布。
南宫适没放手,而是继续说道:“把消毒液递过来。”
司南顺手递了消毒液过来,南宫适撑起半身,左手拿了棉签给她轻轻消毒伤口,再小心翼翼地给她贴上止血胶布。整个过程,他认真仔细的态度,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