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娇拍着胸脯小声道:“吓死我了,能不能不要那么戏剧化,每次都倒在他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好色呢,每次都栽秦衡怀里。”
王娇娇在那小声的碎碎念,这还不如跌地上呢。谁知道那个冰山怎么想的,会不会生气。倒地上虽然痛可也比冰山怀里安全多了。
院子中的秦衡屏息凝神,厨房里王娇娇的低语全传入他的耳中。
这个女人还知道自己好色啊,她看壹仟时的眼神让他很不喜欢,还有她说的戏剧化是什么意思。那么不喜欢靠近他吗。
秦衡眼中闪过一丝暗淡,很快便消失不见,他将目光重新投在小家伙们的身上。
王娇娇很快收拾好茶盏,拿出新的茶具重新沏好一壶茶端出去。
“唉。”
她忍不住微微叹息。
秦衡轻捻着手串,侧目看了她一眼,好端端的叹气作甚。
不用他问,答案很快就明了了。
王娇娇一边给秦衡沏茶,一边低声嘟囔道。
“多好的茶壶啊,就这么给碎了。可惜啊可惜。”
秦衡目光一窒,这个女人还是那么贪财,什么时候都能想到钱。俗不可耐。
说话间,一道老妇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娇娇,女婿,大家都在呢。”
来人不用猜就知道是王莲。
秦衡的父母不在王家村,他也从来没有讲过自己的身世,所以王娇娇当做不知。
眼下只有王娇娇的母亲是在王家村的。
一听这声音,王娇娇就知道讨债的又来了,这真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为秦衡奉好茶水,换上一副温和的笑意便迎了上去。
“娘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王莲一进门就看见几个小家伙在这里舞枪弄剑的,眉色一皱很是不喜。
“小孩子家家的弄个这些做什么,就应该挑起家务,去打渔补贴家用。娇娇啊,你也太惯着他们了。”
大宝二宝虽然不高兴,但想起娘亲说的要敬重长辈,何况大宝像他爹,心事不搁在面上,所以脸上并无半分不悦。
二宝撅着个小嘴看了大宝一眼,看见他正对自己摇摇头。他才收起不高兴,自顾自的在那练爹爹教的剑法。
王娇娇可就不乐意了,每次来不是要钱就是打击小孩。
她就不乐意长辈插手孩子教育的事情,总是拿老观念去教下一代,那还怎么创新,难怪王家村世世代代打渔为生,这固然没什么不好,但不能对所有人都适用。
大宝二宝有天赋,是学习的好苗子,习武也只是为了自保。何况有她这个当娘的在,哪里用得着小毛孩去补贴什么家用。
王娇娇面色一垮,语气也变得疏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