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嘿嘿一笑,“房东,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嘛,咱普通老百姓,日子不好过,有时候就只能想点儿法子弄点儿吃食。”
宋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那你怀里这两斤棒子面,又是从哪儿弄来的呀?”
闫埠贵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强装镇定,
“这……这是我从亲戚那儿匀来的,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就指望着这点儿棒子面熬过这场大雪呢?”
宋阳见一脸紧张的闫埠贵,心里不由得好笑,
但脸上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闫老扣,你这话也就糊弄糊弄别人,我可清楚得很,你这哪是什么从亲戚那儿匀来的,分明就是你投机倒把弄来的吧。”
闫埠贵一听,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脸色变了变,
“房东,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呐,我闫埠贵虽然爱占点儿小便宜,
但这种违法的事儿,我可不敢干呐。”
宋阳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闫埠贵怀里将棒子面拿了出来。
“你还敢狡辩,看看这,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
闫埠贵见状,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来,
“房东,饶命啊,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这大雪天的,家里孩子都饿得直哭,我这才……”
看着快吓尿的闫埠贵,宋阳失去了继续逗他的兴趣,
“行了,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这次就饶了你,要是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着,宋阳将手里的棒子面丢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也是眼疾手快,将棒子面抓到了怀里,迅速用衣服包了起来。
闫埠贵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对宋阳躬身,
“谢谢房东,谢谢房东,我再也不敢了。”
说完,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屋里。
宋阳看着闫埠贵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刚进前院,宋阳就发现有个大姑娘,在前院东厢房的窗户上看来看去 ,
宋阳一眼瞧见这姑娘是谁,心里也有些诧异,“这不是何雨水吗?这几年时间不见,变化还真大,”
“雨水,这大冷天儿的,怎么不在屋里待着,跑到院子里受这罪,”
而何雨水看见进来的人是房东,不是他哥。
眼底里的希望又少了一分,
“我哥怎么还不回来,这闫老师都回来了,不会换东西被抓了吧?”
何雨水心里还在想着事,就听见宋阳问她。
“没事,宋叔,我在这儿等我哥回来,”
宋阳听见,也好奇傻柱去哪了,
感应瞬间铺满整座京城,顷刻间就找到了傻柱。
此时的傻柱,怀里抱着一堆东西,屁股后面几个小混混拿着刀。
“小子,站住,敢坑爷的东西,有能耐就站住,”
傻柱回头瞅了瞅,脚下的步子跑的更快了,
看到这一幕,宋阳不由得有些好笑,
“雨水,放心吧!你哥应该还有一会才能回来,
别在门口等了,回去等吧!”
何雨水歪着头看着宋阳,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说。
刚想要说什么,一声咕噜噜的声音,响了起来,
顿时,何雨水的俏脸就像煮熟的大虾一般,红的彻彻底底,耳根子和脖子也都红了。
宋阳看着何雨水,本来想笑出声,
但为了照顾何雨水的脸面,还是忍住了,
走到何雨水身边,摸了摸小脑袋,
“是不是饿了?”
何雨水此时此刻真的想钻入地缝儿里去,
这种有外人,肚子饿的咕咕响,声音还那么大。
是个女孩子都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