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宅,看着喝得酩酊大醉的贾璞,林黛玉皱着眉头让人拿来热水和帕子替他擦着。“林丰说是和顾大人一起喝的,顾大人闹得厉害!”紫鹃在一旁笑道,“原本走道都走不直看见顾家奶奶硬是直直的走进去了。”
“什么时候不好喝,这会儿喝,”林黛玉道,“郭姐姐就在这两日了,万一有点儿什么事情看他们怎么办?”说完气急的打了一下贾璞的胳膊,见他动了一下又给他轻轻抚了抚。惹得紫鹃在后面哭笑不得。
贾宅,深夜王夫人披头散发的坐在罗汉床上盯着周瑞家的,“你之前不也说灵,这么多年,他连根头发丝都没掉还加官进爵。那师傅怕不是给他祈福了吧!”
周瑞家的看着王夫人那副样子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先前那个许是法力不够,这个天师不一样,说是好多王府都找他去,而且事儿都办得极好!”
王夫人握了握自己手中的佛珠,“我的娘娘本不该死,都是他见死不救,”说完还桀桀的笑了起来让周瑞家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你去将那孽障还有那贱人的生辰八字给我送过去,他要多少钱都给他,”说着拨开挡着自己眼睛的头发看向周瑞家的,“要是再没有效果,你就替他去吧!”周瑞家的倒退一步,虽是害怕,但还是应下了。
翌日,听贾璞说了贾琏的事情,林黛玉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叹了口气然后问道,“可有法子?”
贾璞摇头,“这会儿没有,先看能不能找着张华吧,”他轻咳一声看向林黛玉,“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二嫂指使的?”
林黛玉闻言不可思议的看向贾璞,“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会这么想凤姐姐?”
“我不是,”贾璞见林黛玉脸色不善,有些怪自己嘴快,“我不是那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想,只是觉得奇怪,这个事情我当时就让琏二哥处理干净了,要说谁跟他俩有仇也就二嫂了!”
“那你也不能那样想凤姐姐,”林黛玉瞪了一眼贾璞,“若有一天,你有什么不顺的事儿不会也说是我从中作梗吧?”
贾璞大笑道,“胡说什么呢!”边说边将她的手拉过,“你哪天要真的看我不顺眼可千万别这么费心思,管李婶借把刀就行!”
“哼!”林黛玉抽回自己的手,“我才不稀这样呢,若真有那一日......哼!”
贾璞快速在林黛玉的唇上啄了一下,“不会有那一日的,胎教,胎教,不可胡说!”说完轻轻将手放在林黛玉的肚子上,“哈哈,你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贾府,贾琏自那日顺天府来过之后还自己查了一遍大秦律点儿没吓死,天天缩在家里不敢外出。听说尤二娘天天以泪洗面,他气急道,“她哭,我还想哭呢!”
“二爷,隔壁珍大爷让您过去吃酒!”兴儿轻声轻脚的打开贾琏的书房,这两日但凡声音大点都能遭来贾琏的叱骂。
“我哪还有心思喝酒,你去跟他说不去了!”贾琏不耐烦道,“给珍大哥那边回过话之后去看看你们三爷在不在林宅。”兴儿应下之后轻轻的关上书房的门出去。
平儿见尤二姐这几日都没怎么用饭,贾琏也跟惊弓之鸟似的,有些不忍心。“奶奶,”她对正靠在榻上休息的王熙凤轻声道,“不再让他告了吧,二爷吓得跟什么似的!”
王熙凤冷哼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最好别给我心软,你忘了我是怎么被欺负的了?”
平儿闻言叹了口气,欲要再为两人求情却见王熙凤在那自己用手揉着太阳穴便作罢上前她揉了起来。
秦王府,“母后说要赏赐你家,”恒毅对正在看文书的贾璞道,“高兴吧?”
“谢娘娘,”贾璞快速的将那叠文书看完之后,“殿下,这些分红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必安小哥做得非常好,不愧是殿下调教出来的人。”
“你有事要求我?”恒毅和李清河对视一眼道,“来,说来我们听听,你贾守初最近春风得意的能有什么事情求到本王头上。”
“我有这么明显吗?”贾璞笑着将那些文书递给一旁的必安,随后道,“我是来跟先生商量一下开春后招生的事情,”轻咳一声继续道,“并且我听说上次殿下直接去了顺天府将先生接出来,殿下能帮我跟黄雷传个话不?”
“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陆平在一旁出声道。恒毅和李清河闻言都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