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柱子敲了敲书房的门进去,“那一僧一道怎么弄?他们这两天伤有点儿见好了一直在叫唤着要出去。”
贾璞停下手中正在写的材料,“这么快就好了,看来真有点儿本事,”说着吹了吹刚写完的材料待墨汁干了之后放进抽屉里起身对柱子道,“既然好了,咱们就该办点儿正事了!”
贾赦听王善保说贾璞抓了两个人往大观园去了笑道,“那野草估计都有人高了,随他做什么去,他比老爷我都有主意!”王善保听罢不再言语,默默拿起酒杯给贾赦倒酒。
“这得花多少银子啊!”春桃看着荒废了的大观园叹道,“这也太豪奢了些!”
“这是没人打理了,”贾璞笑道,“先前看着才好呢!好了,将人弄出来吧,”柱子在一旁将一僧一道的袋子给解开。
“没想到二位大师还挺有份量!”贾璞随意的找了块石头坐下对一僧一道说,“既然伤好了,就将你们的顶头上司唤来吧。”
“施主,”癞头和尚苦着一张脸道,“我二人唤不来!”
贾璞在俩人的脸上来回打量了一会儿,“我看你们这伤口愈合得太快了,是不是忘记了当时有多疼了!”说着从怀中又掏出那那把手枪,“要不然再想想,能不能唤来警幻?”
“师弟,试试吧!”跛足道人叹道,“不过真的不能保证唤来,仙子日常很忙!我二人轻易不打扰她。”
“你俩怎么还一副花痴的模样?”春桃在一旁笑道,“说起警幻脸还泛红,这出家人都这样吗?这家的宝二爷天天嚷着要出家,可六根却是不净的,难道都是一样的!”
跛足道人和癞头和尚没有理会春桃的话,手结法印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四周的枯枝树叶都有了些许波动。“这就好了?”春桃和贾璞还以为会有其他景象,没想到不大一会儿俩人就停下睁开了眼睛。
“好了!”癞头和尚抖了抖手上的手铐,“施主,可否将这个解开,一会儿仙子来了见着这个不雅。”
“极是,极是,”跛足道人用手拨弄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也晃了晃手上的手铐,“麻烦施主解开。”
贾璞被俩人的话弄得哭笑不得,“等她来了,我自会解开!”
等了半天,春桃都把附近都溜达了一遍,警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你们是不是骗人呢?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春桃用脚尖戳了戳癞头和尚。
“这,”癞头和尚委屈道,“仙子平日真的忙,要不然接到消息肯定就来了!”
贾璞伸了伸懒腰,“既然这样,咱们就回去吧!”贾璞看了眼天空,“等你们仙子不忙的时候再说,柱子,将人装回麻袋里。”
“好嘞!”在不远处守着的柱子拿着麻袋就过来。
邢岫烟看着薛蝌在那长吁短叹的无奈道,“我早前就跟爷说过,我们应当搬出去。”她边说边将孩子的衣服叠好,“我去给姑妈送一副头面吧,让她帮着和三爷三奶奶说说,你也去见见三爷,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薛蝌叹道,“我真以为大哥哥改好了!”他想起薛蟠前几日还日日跟着自己巡铺子与来往合作的人应酬,可没几天又开始夜宿青楼,大把大把的花钱有些时候还抹不开面子将不熟识的人往铺子里塞,没要到钱的时候还打骂掌柜。“得亏当初没有应下婶婶说的份子。”
“我们少挣些,”邢岫烟将手搭在薛蝌的肩头,“我想大爷和哥儿活得畅快自在些。”
薛蝌拍了拍邢岫烟的手,“让你跟着操心了!”
林黛玉看着听自己读书不大一会儿就睡着的一双儿女哭笑不得道,“我和他父亲都是爱读书的,这俩怎么一读书就睡觉?”
“哥儿和姐儿才多大啊!”紫鹃逢着小衣服笑道,“三爷和奶奶这样聪明哥儿和姐儿长大了肯定差不了的。”
“紫鹃说得是!”贾母由鸳鸯推着进了林黛玉的房间,“玉儿太着急了些,我们才两个多月就让我们读书,哎呦,我的乖乖们,今天好不好啊!”贾母看着躺在摇篮里的双胞胎高兴的逗着。
“您怎么没说就来了?”林黛玉起身接过绿荷递来的茶放到贾母面前,“我也好接您。”
“这点子距离,接什么接,”贾母摆了摆手道,“有这俩宝贝疙瘩,我出门的时间都多了,上外头转转比在荣庆堂窝着要好。这怎么铺了这么大的毯子?”
林黛玉瞧向贾母指的那白色羊毛毯笑道:“那是璞哥儿让人找来的,说是他们过些日子就会翻身会爬了,在地上安全些。”说着还指了指四处裹上了的的桌椅的角,“这也都是他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