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囫囵吞枣的吃着点心,贾璞给倒了杯水,“你慢点儿,喝点儿水!”见他放下手上的点心盘子,“李贵,你怎么没有跟着先生出城,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你干什么,你起来!”
李贵突然起身跪在贾璞面前,“贾大人!”他磕着头哭道,“多谢贾大人,我看见你和陆大人葬了家主,我......”说着又给贾璞磕了一个头。
“你起来!”贾璞将李贵从地上拉了起来,“那都是应该的!这是什么?”他疑惑的接过李贵递过来的一块中间透着红色的黑色玉牌和一个巴掌大的小册子。
李贵再次喝了一杯水,然后将李清河的身份娓娓道来。“家主说让我将这块牌子交给你!”说着哽咽道,“我这几日东躲西藏就是为了将家主交代的事情给办完。”
贾璞拿着那块玉牌和册子觉得有些烫手便将它们放在一旁,“为什么给我,怎么不给陆平或是其他人,我与先生相识的时日不算长?”说着又瞧了一眼那黑色玉牌,“再者说先生从未与我说过他是暗卫的人,给我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李贵扒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同贾璞说李清河就是暗卫当年的发起人,那块玉牌就是暗卫的象征也是除了宣历帝之外唯一一块可以对暗卫发号施令的令牌。“家主说他与大人一见如故,这算是他留给您的礼物,但是能不能发号施令家主也不能保证,说是暗卫经过这么多年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了里面派系林立。”
贾璞还是有些惶恐的看着那块玉牌。他瞧了瞧李贵,“这个对我没什么用!”
“这个您留下或是丢掉由您做主,”李贵笑着对贾璞道,“我只是将家主交代的事情给完成,现在把东西交到您手上我就该回南省去将陪着家主的那些姑娘给安置了。”
说起这个贾璞的脸色顿时变了,他叹了口气对李贵道,“你不用回去了,”说着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知李贵,“先生的那些佳人全都陪着先生去了!”
李贵震惊的看着贾璞,“不可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跌坐下去,“她们指定在等着先生回去,怎么会?”
贾璞原本是想李清河已经不在也不知那些姑娘如今怎么样了,便飞鸽传书给还在南省的薛科发去消息让他送些年货过去,结果到了李清河的宅子薛科的魂儿差点儿吓没了,只见那些姑娘全部横死在家无一活口。“他们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说是家里翻得乱七八糟!”
“是这个,”李贵惊恐的指着贾璞手旁的黑色玉牌,“肯定是在找这个,”他哭道,“当时发现有人跟踪家主就让我拿着这个东西跑!我一直躲在树上,后面......”他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贾璞拿起那块玉牌反复看了看,“这个东西不能留在我这!”他觉得这个肯定会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你现在怎么打算的?”
李贵茫然的摇着头说他不知道,他自小就跟着李清河,有李清河的地方就是他的家。“这个东西您若是不想留着就将他扔了就行!”他见贾璞满脸惆怅,“再会了贾大人!”
“你去哪儿?”贾璞心有不忍的问道。“他们可能也在找你!”
“他们不知道我来过您放心,”李贵笑道,“家主之前跟我说过暗卫的行事特征,您这宅子里有一个,其他的人今天都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