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山本该死,小川更加该死…还有那些逃跑的,全都死啦死啦的!”
驻东北地区蝗军司令,肛窜太郎,得知自己管束的下面一个加强大队,加上一个蝗携军混编大队,近两千人,就为了点过冬用的粮食,被一个地方的保安团给消灭的一个人不剩!
气得他真想问问带队的两个废物,是不是饲料吃多了,撑得脑子都没了!
这已经不是奇耻大辱能形容的了!
狠狠地撂下电话,本来就生气的肛窜司令愈发气的不行!这把火,烧的肛窜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发出来,自己就得提前效忠天蝗了!怎么办,在摔了不知道几个杯子后,肛窜一个电话,叫来了东北蝗军总部特高科负责人,谁叫你们情报部门情报提供的有问题?其他的人,收拾不了,你一个小小的中佐,哼,咋看咋生气!就你了…
一顿大嘴巴过后,肛窜司令终于念头通达了,挥挥手,让这个倒霉蛋中佐滚蛋…
特高课的负责人也是满头雾水,他也没干啥啊?最近连艺.伎馆,他都没去,不是因为战况紧张,而是他兜里真没钱了!送了重礼后,他的兜比他的脸都干净!没办法,这也是为了让自己涨一级军衔吗?
…可,这也不是司令官阁下扇我嘴巴的原因吧…
“…八你个三百六十五天的嘎!”
特高课负责人想来想去,他也闹不明白司令官盘他的原因,不行,这个郁闷自己不能憋着!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立马叫来下面几个科室的负责人…
“八嘎呀路的嘞…”
毫无意外,几个科室负责人还未向自己家的课长上司行礼,突然感到自己的四十六寸的脸上,也被自家上司的四十寸的大巴掌,亲热的招呼了一阵…
好吧,现在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吃人家饭,得让人家管…可自己不也受委屈了嘛…
咋办?对,直接就是照方抓药!几个科室负责人一想,这场意外之灾,也不能让自己憋屈!得“雨露均沾”一下
于是乎,倭国东北军司令部特高课内,一整天的时间,大比兜满天飞,科室组长抽科室副组长,科室副组长抽下面的队长,小队长队长抽副小队长,副小队长没招了,只好去PiaPia自己下面的普通队员…
特高课的普通队员们只好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
“不是,这是咋地了?我们又没得罪谁?”
“就是,这也太特么欺负人了,凭什么?就因为他是上司,人家拿他出气,他就拿咱们出气?没道理么…”
几个特高课的队员下了班,呼朋唤友的聚在一起喝酒,酒兴正酣时,便不免的讨论这件今天发生的奇葩事
“哥几个,我好像听到过是啥原因…”
一个人喝了一口酒,低声的说了一嘴
坐在他周围的人一听,立马全都放下了酒杯,齐刷刷的看着他,听着他的下文
“我听我在司令部的亲戚说,好像是司令部得到府城的汇报,说下面的一个县城被抗战分子给端了…”
几个人听完,全都谢了气了,一个脸长的能让驴,都自愧不如的家伙,没好色的说
“你可拉倒吧,不就是一个小破县城吗!归了包堆不到一万人,还能闹出怎么大动静?我可听说了,好家伙,就咱们特高课,从中层干部的科长一直到下面的咱们这些卡拉米,全都挨了嘴巴子…”
讲故事的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又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
“你要是不知道,就别说话,我家的那个亲戚可是跟我说了!就今天的上午,肛窜司令把咱们课长一个电话叫过去,嘿,咱们课长一进门,肛窜司令连个理由都没给,直接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削!等削完了,人家连多余的话一句都没说,就让课长走了…”
其他的人一听,我去,这是啥情况?咋听上去有深一层的故事呢?
另一个人站起身来,给所有满上了酒,低声说道
“兄弟,来,再喝一杯,喝完快给我们讲讲…这到底是为点啥啊?”
讲故事的人端起酒盅,和在坐的所有人碰了一下,“吸溜”一口喝完,放下酒盅说道
“你们可能有的人知道,在司令部里,我老姑婆家的表侄子的内弟的弟弟在办公室当专职翻译。前天晚上,我请他喝酒来着,他透露给我一个消息,咱们府城的指挥部,为了能够筹集过冬粮食,昨天派了一个加强大队,外加一个蝗携军大队,出去一个叫什么“靠山屯”的破地方扫荡…”
“结果呢,一粒粮食都没见着,而这将近两千人,却被一个抗战的地方保安团,给打的一个人都不剩!”
“最让肛窜司令气愤的是,这帮泥腿子,趁着天黑,打死了扫荡部队还不算完,捎带着还把县城给攻破了,顺带着拔了一个炮楼!里面死了多少人,不知道,不过那些物资弹药啥的,基本上都被顺手牵羊了…要不是县城的指挥官小岛南,为了给他府城上司贺寿,估计也的被人家打死了!”
几个人一听,不禁吐了口气
“我的天呐,这是要疯啊,这年月,别说是地方抗战的泥腿子,就是那些gj和gcd的正规部队,也不敢这么硬刚着干呐…”
“嗯,估计就是这事,让肛窜司令呔君发怒了的…”
说故事的人一听,笑了
“屁啊…你知道个六饼,肛窜呔君不是因为这伙山贼草寇的事,是因为府城的呔君不仅不听他的话,甚至还顶了他一句…所以才拿咱们课长出气的!”
“不是,这都哪跟哪啊?这不倒反天罡了吗?合着一个下面的军官,竟然不服从上级领导的管理,还气的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