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
农夫面土背朝天,渔家沐雨网中艰。
书生十年寒窗苦,行商南北行路难。
铁马将军夜度关,朝臣待漏五更寒。
山寺日高僧未起,看来名利不如闲。
”
先不提杨胜利和郭嘉超两人,咬着牙花子,琢磨上面交给保安团的“背锅任务”。
单说王不懂三人,出了睡觉的屋子,打算去请邓言下馆子,好好的犒劳一下他这两天的辛苦,可到了院门处,被执勤的哨兵给拦住了,任凭好话说尽,就是一句话,
“出去的不行!”
得,给两个大营长,一个大明白,弄了个烧鸡大窝脖。气的胡子落当场差点拔枪…
王不懂一见,还是低调点吧,这要是万一真动了枪,再把小鬼子引来,这罪过,谁都担不起的!
好说歹说,把两个大营长拉回了屋子,又是点烟,又是沏茶的,才让胡子落和邓言两个人,把气捋顺了点。
其实也不怪执勤的哨兵不给面子,这里毕竟是敌占区,而且是全面戒备的敌占区的府城,要知道,那个傀儡人物,可是在这里住着呢!
别看人家保安团,是上不了台面的地方部队,可人家好歹有军纪军规不是,真要是触犯了底线,作为最高长官的杨胜利,可是手狠心黑的!
“老邓,你是咋进来的?那些哨兵就没拦你吗?”
胡子落一边把外套脱掉,扔到炕上,一边好奇的问邓言。
邓言也把自己的那身“乞丐装”脱掉,丢到屋子的一角,
“俺知道口令啊?对上了,他就让俺进来了呗…”
胡子落一听,有着明白的一拍大腿,
“俺明白了,合着就是自己人,也是许进不许出啊…”
王不懂挨到了桌子边,坐下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不免好笑的看向两个“大宝贝”出洋相。
邓言拿过水杯来,给自己倒了点水,
“别整这些没用的,赶紧的,琢磨琢磨吃啥吧…”
胡子落一听,两手一摆,
“这俺可就没招了,这也出不去啊,实在不行……明天早上,请你吃早饭?”
邓言一听胡子落这句话,气的站了起来,可没有脱掉的“烧麦”裤子,被带上了满屋子土,一言不发的瞪着还在耍宝的胡子落。
这下子,呛得胡子落和王不懂不断的打喷嚏
“不是,你能不能小心点,这整的满屋子的土,今天晚上咋睡啊?”
“还有,就是这两天你没露头,去哪了?”
胡子落一边把窗户打开,,一边好奇的问着气鼓鼓的邓言。
邓言也不管干不干净,举着水杯,一口喝干了,又用手抹了抹嘴,
“先别说这些了,你们这,到底有吃的没有啊?老子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胡子落和王不懂一见邓言的脸色,也不再问啥了,全都去找吃的。
可都这个点了,热乎的东西早没了,最后还是王不懂机灵,直接去了厨房,找到几个地瓜后,拿回了屋子。
邓言一见王不懂手上的地瓜,也顾不得什么凉不凉,热不热的了,接过后,一口就咬下来大半块,然后用力的吞咽着。
地瓜凉了以后很硬,噎得他直翻白眼。胡子落一见,连忙又倒了点热水递给他,邓言接过水杯,也顾不得烫了,一口就喝了下去…
就这样,连着吃了三个地瓜,喝了两杯热水,才让邓言感觉又活过来了。
用手顺了顺胸膛,邓言又自己亲自点着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嘿,这两天,俺算是开了眼了…对了,小二啊,这两天你是不是去跟踪那个‘仁德当’的老板了?”
坐在一旁的王不懂一听,不禁开口道,
“啊?没有啊,这两天俺没事,就是在城里逛了逛…”
邓言一听,吐出一口烟来,
“你可拉倒吧,你以为你邓叔,就知道黑你东西吗?小子,咱爷俩是水贼过河——甭使狗刨!”
邓言斜着眼睛看着王不懂,又抽了一口烟,
“这俩天,你跟着那个姓黄的,去了……地方,你当俺不知道?”
王不懂一听,就知道,自己能感觉到的那个人,原来是邓言。专业就是专业,自己是瞎猫遇到死耗子——碰巧了,而人家邓言,早就知道这个姓黄的了。
“嗯,是的,一开始也没注意他,可后来见到他和那个西园寺的见面,才知道这个人和小鬼子有联系,这才跟了他一下。不过,俺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
一旁看热闹的胡子落,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不禁问道,
“啥当铺啊?哪个姓黄的?你俩这是说相声呢?赶紧的,仔细说说…”
王不懂一见,连忙把这几天的见闻说了一遍,不过把自己的预警系统抹去,只是说见到这个姓黄的,感觉这个人有点奇怪,所以自己就跟着他了!
胡子落听完,喜得眉开眼笑的,
“呦呵,没看出来啊,小二,咱们上一次还在挠头,怎么和那个西园寺接触呢,你就找到了和他的接头人了…”
邓言听完王不懂的解释,先是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王不懂,才张嘴说道,
“嗯,小二遇到的这个人,俺们三营早在刚进府城布局的时候,就知道了。可惜那时候只是怀疑他的身份,又因为需要在府城布局,所以没有深入的查他。”
王不懂听完,又给他敬了一根烟,意思是,继续说下去。
邓言把抽完的烟头扔掉,随手接过敬烟,
“嗯,说起来,也是凑巧,因为布局的需要,俺们三营老早就看上了‘仁德当’的位置,和原来铺子的东家也谈的差不多了,可后来付租金的时候,出了岔子。”
王不懂插嘴道,
“哦?是老板反悔了?”
邓言可能是抽烟抽急了,哑着嗓子说道,
“不是反悔了,而是不见了!只到过了两天,俺才知道,那个姓黄的,把地方买了下来!”
“俺也问过它的邻居,都说姓黄的是原来老板的亲戚,因为急事,原来的老板出了院门,把铺子转让给了姓黄的,这才有了‘仁德当’…”
胡子落听完,不禁开口,
“那有啥,肯定是你们三营的租金太少了,人家反悔了呗…”
王不懂给胡子落解惑道,
“胡叔,原来铺子的老板毁约的几率不大,毕竟就差付钱了,如果毁约的话,有点得不偿失了!再一个,这年头,作为一个买卖人,要是真要毁约,他就不会人先走了…”
邓言抽了一口烟,点点头,
“嗯,小二说的对,当时一开始,俺也是想到这里,你说你如果真不想租给俺们的话,也不会签字画押的,要是万一俺们不同意,他也不敢去不履行的!”
“再一个,如果真要是真心打算不租了,也不会人都消失了吧?不就一点钱吗,也不至于这样?”
“所以啊,俺们就查了查,发现原来铺子的老板,被人害了后,埋在了院子里…”
王不懂一听,心里一毛,用惊悚的眼神盯着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