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对严玉书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
可回了家的萧振东,稍微洗漱一下,堪称是一觉到天亮。
唯一不好的就是……
早上起来的时候,又是灰溜溜爬起来洗裤衩、床单。
他一边手搓衣裳,一边悻悻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快结婚了。
结了婚,把力气都使到媳妇儿身上。
嘿嘿嘿……
年轻人,浑身都是牛劲儿,不找点啥事儿干,就容易精力旺盛。
萧振东看着自家地窖,登时就起了心思,挖个冰窖吧。
不过冰窖的难度可就比地窖大多了,费力气,也费心思。
地窖挖个地下深一米半,到两米也就足够了,冰窖咋说也得五米。
可夏天炎热,不给自己弄点冰镇小饮品,实在是太可惜了空间这个天然的作弊器。
他都盘算好了,等冬天上冻的时候,他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弄冰往空间塞。
挖了冰窖,往后取用冰,就有了天然的由头,直接干劲儿满满。
说干就干,一点都不带迟疑的。
选好了位置,萧振东直接开始下铲子了。
做了俩小时活,门被敲响了,萧振东一脸茫然的抬起头,还在纳闷是谁找自己呢。
“谁啊?”
门口传来一道闷声闷气的嗓音,“是你婶子。”
萧振东:“???”
他哪里来的婶子?
穿个小背心,萧振东从自己挖的坑里跳出来,打开了门,这才发现门口站了一对根本就没见过的母女。
他挠挠头,“你们谁啊?干嘛的?”
谁知道这母女俩不讲武德,看着萧振东大剌剌的穿着小背心,居然闷头往他怀里扎。
萧振东:“!”
天杀的,别来沾边。
他的清白,只给芳芳!
身形一闪,母女二人直接闯进门。
他站在门旁,皱着眉,“你们做啥的?”
“呵呵呵,”那头发半白的婶子呵呵笑,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萧知青,别小气,你让我们先看看。”
萧振东:“?”
他愣是气笑了。
见此,直接把两扇大门都打开,他倒要看看,这母女俩要闹什么幺蛾子。
“姗姗,这房子你觉着咋样?”
“哎呀,娘,寒酸了点嘛。
不是说他是下乡的知青么?家里应该挺有钱才对,怎么就盖了个破土屋?”
季姗姗挑剔、打量着房子,嘟囔着,“反正没达到我的预期,我住个三五天没问题。
但是让我在这儿生孩子,我不愿意。”
“嗨呀,”季母满脸笑意,“这有啥?等你俩结了婚,你使使劲,吹吹枕边风。
青砖大瓦房,也能盖的。”
“嗯!”季姗姗点了点头,矜娇道:“行,那到时候,这房子给你和爹养老。”
“真的?”
“真的!”
“这自行车也不错,就是旧了点,”季母讨好的笑,“这破烂玩意儿可配不上我闺女。”
“那就不要,回头给四哥骑,他不是在县城上学么,往后来来回回也方便。”
季母瞬间喜笑颜开,“哎哟~娘的宝贝大闺女儿,娘就知道没白疼你!”
身后听完全程的萧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