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警示有这想法的大臣,已经是很完美了。”有学子剖析道。
所有学子纷纷附和,就连夫子也觉得翟妘不过是在诡辩。
“你们都还没听,怎么知道不可行。”翟妘看着这群早早下定论的人,心中对这国子监没了好印象。
她好歹活了两世,前世参与宫斗,这世更是驰骋疆场,纵横生意场,论实践,在坐的夫子都不如翟妘,
好在秦夫子还没发话,翟妘将其余人的话语抛之脑后,掷地有声:“依我之见,应任其发展,养肥再宰。能行贿之人,家中必然是宽裕,平日让他们吐出来几乎不可能,任由贪官发展,将这些家中富裕行贿之人的钱财收拢,最后再收没被行贿之人家产,岂不快哉!”
翟妘话音刚落,欧阳夫子激动道:“荒唐,此等放任贪污之人,岂不是人人效仿贪污之行,如国将不国。”
欧阳夫子顾虑的也不无道理,翟妘争辩:“当然不能人人,只能选择最合适的一人,当作不知其作为,任其壮大,最后一网打尽。”
其余夫子听到翟妘的大逆不道的话,也纷纷议论起翟妘的胆大妄为起来。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凤璃国百官是你手中的玩偶,任由你玩弄吗?”布雨季不服气的嘲讽着。
整个国子监,没人认同翟妘的看法。
翟妘目光一直落在秦夫子身上,别人的争论都不重要,秦夫子是最有威望的,只要他认可,整个凤璃国的人都要掂量掂量。
见秦夫子迟迟不说话,翟妘询问起来:“秦夫子想必有不同的见解。”
秦夫子缓缓抬眼看着翟妘,眉眼中有纠结,“你想法太过大胆,但也不失为一种良策,此方法若要实施,需要很长时间。”
秦夫子这话一出,书院所有人都沉默了半晌,只有布雨季幸灾乐祸,“看吧!本公子就说,这不可行。”
翟妘懒得理会布雨季,朝秦夫子恭敬道:“可若想从百官手中夺食,这是唯一的办法。”
人群中,有不服的人站了出来,“官员们累死累活,每月俸禄也有限,怎么可能有银子贿赂其他官员。”
翟妘看了一眼说这话的人,没有说话,只要清楚朝中那些人的嘴脸的人都知道,清正廉洁得官并没有多少。
那些官员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为人知的赚钱之道。
秦夫子说话了其余夫子都闭了嘴,等待着秦夫子做出最后的判决。
布雨轩和布雨季看到秦夫子犹豫思索着,知道翟妘的言论得到了秦夫子的认可,能让秦夫子如此纠结,这还是第一次。
布雨季有些慌了,如果自己的哥哥输了,那他们就要回家待着了。
布雨轩也意识到了翟妘目的不单纯,他应该从赌约成立的时候就留个心眼才对,现在木已成舟,只要翟妘赢了。
那皇后姑姑交给他的事,也就办砸了,他真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