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啊,啥安安。你知道刚才我从床上摔下来,我在想什么吗?”
“我觉得我是个废人,是个拖累,当初要不是我,父母也不会外出走商,更不会去世。
安安,其实我也害怕死亡,我也希望能够活久一点,到我更怕像个废人一样活一辈子。
其实,我也很懦弱,只有不到五成的希望,我害怕失败,也接受不了失败,这种希望太残忍了。
我也挺自私的,我明知道会拖累你,既想要为你考虑,又不甘心,不满足一段时间的欢愉想要跟你过一辈子。
其实,安安,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以前的安哥儿了,我一次次试探你,我多怕你是我贫困生活中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安安,我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一个人身边,你懂吗?我知道你对我有独占欲,我也有,比你更甚,安安,你不是小怪物,爱一个人就是会想占有。
我不想治疗,也不是担心钱,我知道我的安安很会赚钱,我也知道安安有小秘密,很厉害,可是我更害怕意外,我不能承受失去你,那些药材真的太危险了。”
张筱墨说得哽咽,声音带上哭腔。蓝桉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张筱墨,他真的心疼的要死了。
蓝桉将怀里的脑袋的拉出,他轻轻地捧起张筱墨的脸颊,对上那双含水的凤眼,看美人落泪,蓝桉不得不承认他好心动。
蓝桉没有片刻犹豫,他靠近张筱嘴唇,先是轻柔的触碰,然后是热烈的吸吮。他们的身体渐渐贴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舌尖相互探索,仿佛在诉说着彼此的渴望。
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等蓝桉起身,张筱墨眼角染上粉红,整个人秀色可餐,风情万种。
“张筱墨,别怕,我很厉害,我能保护好自己,我祈求的就是你能陪我一辈子,所以,求你啦,好好治疗。”
张筱墨叹了叹气
“好,安安,我答应你,好好治疗。”
“快睡吧。”
“晚安,安安。”
果然不出意外,第二天果哥儿跟蓝桉都起晚了,还好蓝桉昨天就准备好了大部分,今天只用简单炒个素菜。
蓝桉将准备好的饭食从空间拿出来跟炒好的素菜放在一起,开始准备今天的早饭,蓝桉打算煮个肉丝面,张筱墨这两天胃口不好,早饭做太多,他总是吃剩的,蓝桉不乐意他吃剩饭。
“安哥儿,你起得挺早,都准备好啦?我起来得太晚了,对不起。”
“没事,张二伯一会来了,搞快点。”
蓝桉还不知道,莲花村有了关于他的谣言,都说他被王麻子给糟蹋了。
王麻子也是幸运,没多大事,就是那条被蓝桉射中的腿瘸了,不过他还在昏迷,目前还没有醒来。
村长也是很累,昨天忙到半夜,今天一清早家里来了一群人,都是家里鸡被贼人杀了,找村长处理公道。
所有的鸡都是一样死的,没有看到明显伤口,村长也没有办法,问他们他们也不知情,没有办法,只能骂骂咧咧的认栽。
蓝桉吃过饭,张二伯的牛车也到了,蓝桉将东西搬上牛车,让果哥儿去请王大娘过来。
离开前,蓝桉依旧给了张筱墨一个拥抱,张筱墨还是不愿意放行,蓝桉又给了他一个亲亲,把蓝桉的嘴巴都啃破皮了。
张二伯跟王大娘见人家小两口感情那么好,也就放心了。
“安哥儿,昨晚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打了人不敢回家,怕夫君责怪。”
“天啦,王麻子是你打的?”
“嗯,路上撞见了,对我耍流氓,就收拾了。”
“你下手挺狠了,那你头发咋散开的?”
“洗了没干,就披着在的。”
蓝桉是没有太多男女大防的意识,他准备把后背的孕花给她们看,王大娘赶紧拦住了。
“我们就问问,你没事就好,村里碎嘴子太多了。”
蓝桉安排好,就去卖盒饭了。到达摊位还是跟往前一样,围了不少人。
“小老板,今天又来晚了。”
“家里有事耽搁了,今日分量多点,大家也等了挺久的。”
“这感情好,可惜不能带走,我还想带回去给媳妇尝尝。”
“过几天就可以了,盘子你们可以拿走,不过多收五文钱,到时候盆子还给我这钱还是退给你们的。”
“可以的。”
还是不到一个时辰,六十份盒饭就卖完了,今天没有剩下什么,蓝桉都给最多几位食客了。将东西都放进牛车,蓝桉去了市场。
“明天不变。”
“好嘞。”
杂货铺的粮食早就送到了,东西买齐了,蓝桉也回村了。
刚到家,村长就等着在的。
“张大伯,你咋来了。”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安哥儿,你这脾气要收敛一下,王麻子醒来了,他腿瘸了,他说是你打的?”
“村长,他有没有说他为何被打。”
“这他没有说,他也不追究责任,是我个人来找你的。”
“哦,您找我有啥事?”
“我知道你打他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一个哥儿也不能把他腿打瘸,但是啊,安哥儿,你这爱动手不是好习惯,你不能太泼辣。行啦,我看你这也忙,我就不耽误你了。”
蓝桉送村长离开,把婶子们这两天的钱给了,昨天忘记了。
“安哥儿,那王麻子真是你打的?”
“我跟我爹学了点武艺,我爹是猎户。”
“你可会射箭?我们村还没有猎户呢。”
“我会一些皮毛。”
“那挺好啦,挺厉害的。”
蓝桉也没陪婶子们聊太多,就进房间陪张筱墨了,蓝桉不知道莲花村关于的谣言起了又破了,不过他的泼辣也是出了名,都知道他是猎户的哥儿,会点武艺,还传他能百发百中,打死野猪跟大熊,当然,这些后来都被蓝桉一一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