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
“我乐意。”
人牙子赶紧连人和卖身契一起给了蓝桉,好不容易脱手的烫手山芋,原以为粘手上了,没想到赚了一大笔。
初启国现在也才成立了11年,国库空虚,虽不再打仗动荡,但人民普遍贫穷,土地产量低,赋税重,土地也贵。
人是最不值钱的,奴隶也是一大把的,为了活下去卖妻卖子的现象很常见,一个青年劳动力只要二两,妇女更便宜,只要800文,未成年哥儿两三百就可以买到。
蓝桉愿意花三两真是亏大发了,身上刻字一般都是犯了重大过错,要么就是不服从管教,基本不会有人要。
“你家还有人没?”
“没,我跟我娘相依为命,三年前,母亲冬天冻死,没有钱安葬,我就卖身葬母。”
“嗯,你多大了,会种地吗?”
“今年二十一了,我家就是农户,从小就下地干活,会种地,基本家务也都会。”
“行,那你跟我回家啊,帮我种地。”
蓝桉看了看青年,太脏了。直接将人带去了成长店,给他买了三套麻布春衣,又买了两双鞋,还买了两床8斤的被子,顺道带人去了汤池,付了15文,让他去好好洗个澡。
蓝桉站在澡堂外等着。一刻钟,人出来了,确实长得不错,洗干净人看得更顺眼了。
“之前的衣服就丢了,这是给你新买的,拿着吧,我处理完事就回村。”
“谢谢公子。”
“不用谢,叫我安哥儿就好啦。”
蓝桉眼见耽误了不少时间,赶紧带着青年去牛车停靠点去赵张二伯。
等蓝桉赶到张二伯那里,果哥儿都等急了,看到蓝桉身后跟着个年轻汉子,有些急切开口
“安哥儿,你怎么这么晚,你身后的汉子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要去买牛,他会跟着我们回家,有事回家说。”
蓝桉给青年交代了两句,就跟张二伯一起去买牛
“安哥儿,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
“今日要办的事有点多。”
“不麻烦吧,解决了吗?”
“差不多了,要点要去拿点肉就好啦。”
“果哥儿不是去拿了肉吗?”
“定的一点野味。”
“行,不早了,我们快点。”
集市的一角,传来阵阵牛叫声。这里是金陵县卖牛的地方,环境嘈杂而热闹。
地上铺满了干草,散发着淡淡的草香。牛儿们或站或卧,它们的身体健壮,肌肉线条分明,牛角坚硬而有力。
有的牛儿悠闲地嚼着干草,有的则好奇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每头牛的眼睛都透着温和与善良,看起来很温顺。
“这位客官,你来是卖牛的吧,看上哪头了,我这里的牛可是云陵县城最好的。”
在张二伯的帮助下,蓝桉买了一头一岁的小公牛,非常强壮。
牛贩子开口要20两,张二伯跟他几次讨价还价,争执了半刻钟,最终15两拿下,还送了个半新的车厢。
买好牛,蓝桉给了张二伯一两银子的感谢费,张二伯也没有推辞,两人抓紧往回赶。
中途,张二伯送蓝桉去阿水哥那里拿了处理好的野味,达到张二伯牛车停放点,蓝桉犯了难,他不会赶牛车,这还不好回家。
“安哥儿,我会好牛车。”
“行,那王二伯在前面走,你跟在后面。”
蓝桉今日回来太晚了,天都要黑了,到达院子里,各位婶子都面露焦急。
“安哥儿,你这可算回来了,不过这汉子是谁,张二伯人呢。”
“张二伯回家了,今天去县城办事耽搁了。”
“哦,没事就好。”
“安哥儿,墨汉子挺担心你的,问了好几遍了。”
“行,我现在就回房间,果哥儿,这儿就交给你啦。”
“安哥儿,那个汉子怎么办?”
“带他去你之前的房间,收拾好,让他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