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芽瞧着石家人一个个为了银钱竟连人命都不顾,又是心寒又是恐惧,想出去找人救命被石家人按住一顿拳脚辱骂,若不是娘家人来得及时怕是两人就这样交待了。
一群人到了县衙按着章程,先递了状子交于衙差,衙差瞧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双方村长与族老也都一起到场怕不是小事,展开一瞧那状子顿时落下脸来。
“你们是苦主,谁是被告?”
“回大人,我是苦主,我要告那石重伙同家人蓄意谋害我们夫妻二人,还买卖良民将我十岁的姑娘卖给了傻子。”谭月芽被搀扶着上前,对着衙差跪下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衙差瞧着不忍,立马示意让家人扶起来:“这位娘子你先别急,我们定会问清原由,寻查佐证,若真如你们所说,县太爷定会为你们做主。”
“按照律例,今日你们递了状纸,我们自是要调查一番,需明日下午才能由县太爷升堂审理。”
“全凭大人做主。”
按章程,到了县衙递了状纸,衙役们需先对双方当事人寻问口供并记录在案,又要去直访现场取证等,所以他们还需等到明日下午才能升堂。
石家人眼瞧着真递了状子,是真有些急了,都在等着石重回来。
两村的村长族老们便先回了村,等着明日下午再来。谭家一行人将石双虎送去了医馆,就在周边找了家便宜的客栈住下,实在两人不能再随意挪动。
石家人也不走就等在衙门前,见石重回来急急上前:“怎么样了?那许管事可有答应帮忙?”
“爷奶、妈、三叔你们放心,许管事那儿我已经诉过原委了,我们只要咬死了是他不孝父母殴打在先,我们只是维护长辈才下失了手伤了人其余不管,那珍珍反正是交换了庚帖的,到哪儿也不能说是买卖,其他都不与我们相干。”
石重此时完全顺了过来,毫不担心。
“可是,这衙差要是问起来季家那头可会说漏了嘴?”石老头儿心里还是有些隐忧。
“爷,你不用担心,这珍珍什么情况那季家什么情况,季家能不知道如何应对?”虽然如此说,可石老头几人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石重瞧着一大家子人,便让他们跟他一起去客栈歇息,也不用回村了,石家人一听都高兴起来,长这么大还没住过县城的客栈呢。
一群人往客栈去,路上石老头儿只是眉头紧锁,他总觉得要出事,但看到大孙子那笃定的模样,怕是孙儿早已做了安排又稍微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