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是钱家什么人?就算请人归家也不是这般做派,这是仇家?”
几人见此不免害怕,连忙摇头,“我是陈秀娥的孙子,就是来请她老人家的。”
于拾几人上下扫了几眼,这年头还有喜欢当孙子的。
“那如此便跟我们去歇歇吧。”
于家三兄弟又往前走了几步,那气场着实骇人。
几人连连往后退,心内思量若是动手胜算几成?若是跑路能否逃的了?
他们在这儿叫嚷了半天,这村子里虽也有好奇的出来瞧热闹,但一见是在陈家门前,便都歇了心思。
【看来这陈家果然不好惹,那人说的没错。】
“行,我们就随你去歇一歇,这事说破了天也是我们占理,还怕你不曾。”
为首的这人叫钱四,乃是那老鳏夫的孙子。
这就样陈长江他们将几人带去了自已家,从侧门直接带进了一间客房,随后于拾便自行在这儿守着。
主要是怕他们闹,陈长江让赵前端来饭菜茶水,倒也客气周全。
“钱四,你瞧瞧这陈家还真是发了啊?这大屋子建起来可值不少钱呢。”
“我还听说那福生记就是他们家的。”
“还有个好大的作坊,还跟镇上、县里的酒楼都做上了生意,那生意好得不得了。”
“钱四,你这回可是发了,可别忘了兄弟们的好处啊。”
钱四很是享受这种恭维,笑道:“等老子我发达了,肯定不会忘了你们这些兄弟。”
几个人目露贪婪,此时钱四更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认下陈家这个女人。
于拾习武之人,耳目自然比常人灵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完完全全落入眼中。
心里嗤笑,但也担忧陈家人此次这关该如何过?
那院里客人们也知陈家可能出了事,也不好多打听,只安静的吃完饭,便告辞回去。
陈家人满是抱歉,只说扰了大家的兴致,日后定当赔罪。
众人也不计较,只让他们安心就是,下次再聚。
陈长江与谭氏原想留岳丈一家住几日,被这事一扰也不得不回去。
抽不开身,便请陈伍艺与江易二人,赶着车送回家去。
几个小的不舍外祖一家,他们也不舍女儿,但这事他们实不好在场。
人一下子空了,只留下薛镜堂一家,于老爷子、村长族老等人。
青松他们已经知晓原委,一时愤恨,但又无从出气。
张老夫人觉得不安,连问了多人也没得到答案。
家人怕她多想,便道:“是我们准备的不周,少估了人,这晚上的席面不够,我们也不好意思,这才这般。”
张老夫人自是将信将疑,又不是头一回做事,怎会准备不周?
见她不信,李氏道:“姑母都怪我,今日这宴婆母是交给我全权安排的,我年轻以前也没办过这么大的家宴,这才失了礼。”
李氏一脸难为歉意,张老夫人倒是安慰起她来,只说年轻不经事,怪不得她。
怕那处闹将起来,引得她犯疾。
李氏道:“今日天气好,这个时辰也不晚,姑母不若我们娘儿几个去镇上逛逛。”
“那敢情好,这些时候我忙的都不没空去呢。”谭氏紧跟着说道。
“我也要去,我要跟祖母一起去。”
“好,礼敬也一道去。”
说着谭氏便去求了于老爷子,借了马车,于老爷子又让于柒跟着她们,帮着驾车。
陈秀娥见她们这样,心内更加不安,连说身子不好不想去。
几人哪里肯听,只劝道:“多日不动身子自然惫懒,闷在家中不利病情,还是要出去走走才是。”
就这般陈秀娥被谭氏等人,连哄带骗的半拉着带去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