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毛病?亲一口就不疼了?不会是在唬我吧?”
时随狐疑地在谈掠枝的胸口摸索了两下,男人配合的抽痛。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觉得按我的气性会去做那种无聊的事情吗?”
谈掠枝把被那张时随画得乱七八糟的宣纸收起叠好。
重新铺了张新的,展平,用镇纸压好。
垂眸收敛神色装作不明道。
“再说,这是你说的要赔偿,又不是我主动讨要的。”
时随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凑上前去在谈掠枝脸颊上一碰,很快就分开。
“好了好了,亲也亲过了,今天我在这待的时间有点久,我先回去了。”
时随这些日子在王府待的时间越来越长,谈掠枝甚至有的时候还想留时随在这过夜。
但今晚时言蝶说让时随早些回来吃饭。
“走吧,让影三送你回去,下次早些来。”
谈掠枝都已经把五日一见改成了隔日一见心中倒还是不知足。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时随每天过来。
谈掠枝把那张写的和小虫爬的宣纸重新展开后工整对折,没有扔掉而是抽了本木架上的书夹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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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最近老是不着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了心仪的姑娘,爬人家墙头去了。”
时言蝶整日都看不见自家小弟的身影,今日好不容易逮住了人,交代了让他早些回来。
这不,马车刚停在将军府外。
时随就被时言蝶拦住了。
“阿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么?爹让我跟着摄政王偷师。”
时随把靠近树荫的位置让出来,自己往外走了走,站在了太阳地里。
“是这么个理,去找摄政王可比去青楼让我省心多了,之前你还让我帮你在爹面前打掩护,”
时言蝶一捏手里的软帕,觉得这对祈安而言应该算好事。
“你的那个好兄弟呢!怎么这些日子随你一起没了踪迹,莫不是也寻了个老师教习去了?”
时言蝶旁敲侧击道。
“你说严修永是吧?他最近去江南那边打理绸缎生意,现在还没...不对!”
时随突然咂摸出了几分别的意味,
“阿姊你问他做什么?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改日就和他绝交。”
当然,这只是时随恶意抹黑说的。
严修永虽然惯去逛花楼,但最多就是看看跳舞奏乐,每次都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被抬回去了。
别说鬼混了,就连姑娘的小手他都没摸过。
真算起来,时随觉得严修永比自己还白纸。
不过自己阿姊哪哪都好,严修永那小胖墩是万万配不上的。
“小安你胡说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心思。”
时言蝶自然不承认,柳眉皱起,帕子往时随怀里一拍,加快脚步就往前走。
见她羞赧,时随赶紧追上去认错。
“阿姊别生气,你就当我是胡说的。”
时言蝶本来也就没多生气,见他服软也就受了,接过自己的帕子,又和时随聊起了家常。
时随表面上在听她讲话,实则心思已经跑到九霄云外,暗自揣度。
“真没有假没有?不行,等严修永回来了我得好好问问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还有那小子是怎么和我阿姊认识的?我都不知道...”
时随许久不着家,难得今天提前回来,桌边围了四个人吃饭。
“祈安, 多吃点肉,看你被你爹折腾的。现在又黑又瘦,都没之前瞧着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