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妮这才反应过来,“你想吃司暮渊送来的馄饨?”
郁斯礼略显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耍无赖了,“反正你也不吃。
留着发霉,不如给我吃。”
唐曼妮原本也没想吃那馄饨,但现在么……
老实说,她不介意俩个轮着伤害。
当初她受过的苦,司暮渊跟郁斯礼都得轮流受个遍。
为此,她故意道,“谁说我不吃了?”
郁斯礼彻底破防了,“他的馄饨,你也吃???”
“他的馄饨怎么了?”
郁斯礼急得不行,“难道你忘了他为了那把草在公共场合打过你多少次脸?!
你是什么身份,夏小草又是什么身份,跟那把草在一起过的能是什么好男人?!”
“说得好像你就没喜欢过夏小草一样。”
“我被控制了!”郁斯礼急忙解释,“我脱离控制后,你被夏小草陷害,我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可司暮渊呢!他根本就不信任你。”
“哦”唐曼妮依旧冷静,“那司暮渊也被控制了啊。”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唐曼妮冷静得,把郁斯礼衬托得仿佛刚从精神病院出来一般。
她淡淡道,“你被控制的时候,不还想撮合我跟司暮渊,好让你趁虚而入,追求你的小草吗?”
男人都快被气炸了,脱口而出,“要我是司暮渊,哪怕你真的推了夏小草,哪怕夏小草肚子里的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也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我可以为了你,杀了他们母子!只要不碍你的眼!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
唐曼妮面无表情,除了觉得郁斯礼疯狂和可怕之外,并没有对他生出什么额外的好感。
不过她就喜欢看郁斯礼这破防模样,谁让他昨晚不依不饶,拉着她破审核的戒破个没完。
一想到这点,她又继续刺激他,“可我喜欢司暮渊的,就是他的正直和善良。
我可能会因为他的责任和担当,跟他彻底be掉。
但……
如果他没有这份责任和担当,我当初也不会喜欢他。”
郁斯礼给气的眼睛都红了,“他司暮渊就是一坨屎,你都要凑上去尝尝咸淡。
而我郁斯礼,做什么都是错,你都看不惯!”
“对,”唐曼妮冷冷道,“他是屎味的巧克力,那你就是巧克力味的屎,他就是比你好。”
“发了霉的馄饨你也不会嫌弃,”郁斯礼越说越急,“你也甘愿为了他那碗馄饨变霉菌。”
唐曼妮“……”你才霉菌,你全家都霉菌。
唐曼妮一手撇开郁斯礼,拧开门把手,直接往厨房去了。
懒得理他。
而郁斯礼气得一个劲地踹墙壁发泄。
到了厨房,如唐曼妮所想,傅教授也在。
唐曼妮毫不客气道,“傅教授,你就教我,你上次做给我吃的甜粽,要一样的味道。
您别再加药材什么的了,
今天唐澈就出院了,不用吃药材了。
我想让他吃点甜的,别那么苦。”
傅临州只得咬牙照办,只是边教她的过程边下起圈套,“我教大小姐做甜粽,大小姐有什么要补偿我的?”
“补偿?”
“我已经二十六了,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需求。”傅临州直言不讳,“而大小姐是我第一个,也是我唯一的女人。
我想请大小姐负责。”
“负责了啊。”唐曼妮有些逃避,“我也没说跟你断绝关系,我也有想着给你分点钱,我……”
不等唐曼妮说完,傅临州俯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随即很快退开,“知道我想要的负责是什么了吗?”
唐曼妮被亲懵了。
她都已经决定走向唐澈了。
这是闹哪样?
傅临州不依不饶,“晚上我给你补习,再深入交流交流。”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男人说话意有所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