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睿心里在疯狂咆哮,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如此对他,这不拐弯抹角骂他连小孩子都不如?话都不会说?
算了,大丈夫不与女子一般见识。
正好前来上菜的店小二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客官,您这桌儿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夏侯睿这时才发现人店小二就上了一盘酿牛肉和一盘花生米,这能算什么饭?
“小二,老样子,把你们这里的招牌通通上一遍,还有这酒不够劲儿,再上一壶秋露白。”
“得嘞,客官,您稍候。”
冷月本来不打算跟这稚子计较的,但一听到她喜欢的桂花酱被人说不够劲儿就来气,此人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辛悠然这次倒是没有阻拦,一则看冷月和夏侯睿不对付,不好再多说什么,万一再惹怒了夏侯睿,再见此人又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二来,她确实馋了这家店的烤兔肉,嘿嘿。
等到菜上齐的时候,辛悠然起头儿大家举杯,“今日是我与夏侯兄有缘,上次不告而别实属意外,并非在下临阵脱逃,见谅见谅。”
说着她就一饮而尽,斯哈,这秋露白是比那桂花酿劲儿大,她还是喜欢桂花酿。
“哎,哪里哪里,那种情况之下,我还怕连累了辛兄呢,知道你没事儿就好。”
“这事儿莫要再提,咱们喝酒便是。”
接下来就是边吃饭辛悠然边为夏侯睿又朗诵了一首李白的名诗《相逢行》其中的一段。
引得夏侯睿连连称绝,随后明白诗中深意,不着痕迹的又看了一眼冷月。
哼,此等没有眼光之人居然还拒绝了辛兄的求爱。
她压根儿配不上辛兄的喜爱!
“辛兄,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且等着,在下明日就着手为你觅良缘!”
辛悠然见他还要举杯,不敢再喝,正事要紧。
“缘分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为好,怎好劳烦夏侯兄?”
“唉,此时在下心头压着的是另一桩大事……”
辛悠然惆怅的又抿了一小口杯中酒。
果然,夏侯睿好奇的问道:“莫非辛兄是遇到难事了?”
“不妨说出来听听,若是我能帮上忙的,定当竭尽所能!”
于是辛悠然就将凝香馆郭掌柜“过河拆桥”之事大致跟夏侯睿说一遍。
“岂有此理,做人怎能言而无信?何况是为商者。”
辛悠然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坚信我制作的香膏无人能及,眼下就差一位伯乐能为我正名了……”
夏侯睿听后,还真认真思索了一番,伯乐?那不就是找一位在做香膏方面比较有威望的大师嘛,这不算什么难事。
“辛兄放心,此事包在我夏侯睿的身上,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来来来,接着喝酒,难得在此偶遇。”
“说起这个,莫非辛兄那日去落仙院见那玉簪仙也是为了你这香膏?”
辛悠然本还在心中窃喜,夏侯睿居然这么仗义,真为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听到他的问话时心头一颤,这家伙还是挺聪明的,一下就猜到了她那日去落仙院的目的。
“知我者夏侯兄也!”
“唉,就是没想到这玉姑娘突然就香消玉殒了……”
“本来我们还约好见面谈香膏的生意呢。”
一提到玉簪仙的死,夏侯睿瞬间变得清醒起来,“其中必有蹊跷,不知我那兄长能不能查出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