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来,继续喝,一醉解千愁.“喝!”
“尼玛的,我跟你说,老婆,我今天郁闷死了。”
灌了好几杯酒下去后,阿污已经开始有点上头了,心中的郁闷和怨恨再也藏不住,一股脑的跟翠西说了起来。
“老公,我理解你...来,先不说这些了,喝...”
“喝!”
又七、八杯下去,每一杯都是半杯有多的量,阿污的脑袋已经开始不清醒了。
两个人,不到十五分钟,一瓶一斤四两的洋酒就被分了。
其中,还是阿污喝得最多,每次都是大半杯灌下去。
一斤四两当中,阿污最少都喝了九两,甚至接近一斤。
再加上阿污的心情很不好,醉意就更加明显了。
有人说,心情不好的人,或者是心情很好的人,喝酒都是特别容易醉的。
这话,此刻放在阿污身上,绝对适用。
而翠西虽然也喝了小半斤,但她的酒量本身就很不错,现在又是特意控制着来喝的,虽然也有些上头的感觉,但头脑还是很清醒的。
况且,如果真要论酒量的话,在平常她都绝对比阿污厉害。
女人,要不就是不能喝的,滴酒不沾的那种。
要不,就是一喝起来,能喝死男的那种,非常之恐怖。
而翠西,就是后者。
她肯定到不了千杯不醉的地步,但要灌醉一个阿污,还是绰绰有余的。
“卜”的一声,第二瓶洋酒开了。
翠西继续灌阿污。
阿污也来者不拒,直接喝个清光。
渐渐的,阿污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老..老婆...我...我跟你...你说...”
结巴,就已经证明了阿污的酒醉程度。
但仿佛是不太放心一样,翠西还特意又灌了他几杯,然后才开始问话了:“老公,你平常在外面,我是不是都没有管你在干嘛?”
“呃..是..…是啊..怎..怎么了?”
阿污眼神朦胧,已经有点看不清眼前的翠西了。
翠西说道:“那老公,据我所知,你们忠信义一向赚的钱很多的啊,但你拿回来的,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啊,我听说啊,那个连浩东去赌钱,一次就输了几千万,人家那么有钱,为什么你最多一次只拿回来一百几十万啊。”
“别..别跟我提那个扑街,我恨不得杀了他,草特么的,他不过是仗着连浩龙才这么拽的而已,要
不是有连浩龙,他吃屎啦!”
阿污哪个字都没有听清,就光听到了连浩东的名字,马上又激动了。
这一鸡冻,酒意就更上头了。
“不是,老公,我问的不是这个啊,是你为什么分这么少钱?”
翠西悻悻的问道。
“分得少钱?哈哈,那有什么办法,人家一个是忠信义话事人,一个是话事人的亲弟弟,还有一个是话事人的老婆,就算是那个罗定发,也是忠信义的军师,是连浩龙的得力助手,我能跟人家比吗?”
阿污也终于听清了翠西的问话,忍不住哈哈大笑,捶了自己几下,自嘲道。
这事,又引起了阿污心中的不满,这回不用翠西劝酒,他自己就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翠西眼光一闪,问道:“那...老公,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过档别的公司..…”
“过档?过去哪里?如果真有人开的工资高,对我又不错的话,我也不介意过档别的公司,在这里,真特么的受气,累死累活,还要担惊受怕,结果却拿这么一点,大头全让那几个扑街拿完了....
阿污愤愤不平道。
翠西知道阿污此刻说的都是真的。
所谓酒后吐真言。
但至于清醒过来的阿污敢不敢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老公,你平常要在现场帮忙运送四仔,心里怕不怕?”
翠西问道。
“怕!怎么会不怕,我最怕的.…最怕的就是.…呃.…被差佬捉住,以后想见你就难了...”
阿污说着,又举起四根手指,状若发誓模样道:“老婆,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发誓…..”
“是啦是啦,我知道你的心是怎么想的,那我问你,你们平常走的量是不是很大,你有没有想过偷偷藏起一些…..”
“……”
循循渐渐的问话,还在继续当中。
以阿污现在的状态,哪怕明天醒了,也保证记不得今晚发生了什么,自己说了什么。
断片!
这就是喝醉酒之后,俗称的断片!
靓妈以前的办公室里。
骆羽尘让人连夜换了张新的大板椅。
坐在大班椅上,骆羽尘陆续接听了阿渣他们打来的电话,处理了一些接收地盘的小问题后,便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的风景。
桌面上,堆放着如小山般高的千元钞票。
四千多万。
这是之前喇叭裤的盈利,还有近两天喇叭裤收回来的盈利,这部分占了大头,还有的,就是靓妈的遗产,原有的六条街收上来的保护费。
骆羽尘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四千多万的现金,想了想后,打了个电话给天养义:“阿义,有消息了吗?”
“尘哥,我刚想打电话给你,查到了,目标人物在九龙塘,他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都会去喝夜茶,然后就回别墅,等着人来赌钱...”
天养义汇报道。
骆羽尘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十点不到,便点了点头道:“发个位置给我…..”
“好,尘哥,我稍后发给你。”
天养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