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隐约感觉芙宁娜没有落入敌手,要不然这个不当人的玩意,肯定也把芙宁娜拉来加班了,那维莱特自我安慰着。
“放心吧,只是做一些小事而已。”海马慵懒回答着。
“芙宁娜那家伙跑了,如果你想知道她在哪的话,我只能说她现在在海沫村,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堂堂一个水神,有家不回来,就知道在外面浪,有蛋糕不吃非要去刨草根吃!”
说着,海马突然愤怒拍了拍桌子,脸都气红了。
自己可从来没有欺负她,这家伙居然发现不对劲就躲着自己,这实在是让它太伤心了。
尤其是当自己用权能看到芙宁娜在地脉刨树根充饥时,都恨不得把这破玩意带回家。
它就没见过芙宁娜受过这委屈,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当然,它不会承认,这种委屈是它带来的。
那维莱特默默地喝了一口枸杞水,难以理解,这家伙居然对芙宁娜有特殊的情感,这里面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不过芙宁娜居然躲在了海沫村那里,这确实让他有些意外。
虽然镇压厄里那斯的时候,芙宁娜去过海沫村一趟。
不过只是匆匆而过,并没有多少交集。
芙宁娜是怎么和美露辛搭上线的。那维莱特有些担忧,我的美露辛该不会要被抢走了吧。
先不说枫丹廷这里。
目光转移到一个比较冷门的地点—枫丹科学院。
“哟,这不是雅各布嘛,在这打工如何,我们这可是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哦,有没有兴趣再打几百年的工呢。”
“你要我做的精铭石刻已经做好了。”
雅各布面无表情地把一块雕刻成叶子的石块扔给坐在窗户上的乌贼。
“至于你说的古名,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虽然你给我纳塔有关这方面的资料,但是这些知识来源于神明,甚至天空之上,即使是我,解读起来也很困难。”
乌贼把玩着手中的石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现在计划自己走进一步了。
“古名的事情你还要尽快,我不会给你多少时间。”乌贼把石刻吞下,这枚是中枢石刻,还是要好好保管才行。
“首先说明一点,我已经不眠不休工作九天九夜了,即使是我也需要休息的。”雅各布很不满。
“其次,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我并不是你的打工仔。”
乌贼脸顿时僵硬了下来,一股肃杀之意如同潮水一般向雅各布扑了过去。
“你似乎并不了解现状,雅各布先生,我给你的话从来都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你别想给我耍滑头,我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你再露出一点不开心的情绪,我会永久把高天关闭,让不死的雷内永远孤独的活在那个绝望的黑暗之中。”
雅各布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乌贼,没有丝毫退让。
“我见过你,未来预言中毁灭提瓦特的暴君,是你导致了胎海水枯竭,是你让世界变得冰冷。”
“也是你,让雷内活在惶恐不安之中,让世人感到绝望的深渊魔鬼—提瓦特的背叛者—水神德莱厄斯。”
雅各布随手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雷内并不是突然疯的,至少他开始观察世界式时,他发现了世界的毁灭,他并没有绝望。”
“直到他最后一次观察世界式,他在毁灭的浓雾中看到了最后一瞬间。”
“端坐于高天的神明,其背叛者,熄灭了太阳,世界陷入永恒的黑暗,雷光坠入谷底,让风再无法飞行,古老的岩石踏着哀雪,高举着文明的智慧,至此,一切都进入了终焉。”
“目睹了这一切的雷内疯了,也绝望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真正的罪魁祸首会是你。”
乌贼笑着鼓起了手掌,露出了很满意的笑容。
“真是一个很不错的故事,不过我有个疑问。”
“这个故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呢?”
“是从五十年前?”
“还是今天?”
雅各布愣了一下,不知道乌贼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当然是五十年前……?嗯?……
还是今天?
“蠢货,被别人修改了记忆还帮忙数钱。还不赶紧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