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狄仁杰并未就此罢休,他故意流露出一种冷酷的目光,缓缓说道:“我听闻,你曾因她拒绝与你同床而大发雷霆。她若是敢与你作对,那她的下场必然会非常惨烈!”
冯忠脸色变得苍白,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嘶吼,似乎在挣扎要否认。狄仁杰步步紧逼,再次追问:“你真以为在我面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不被查处吗?”
但李元芳却察觉到冯忠的反应与举动,眉宇间更显疑虑:“大人,我觉得冯忠非但与案件无关,反而是被卷入其中的受害者。”
就在这时,冯忠突然全身颤抖,似乎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我没有杀她,是那些道士,他们利用我……”
冯忠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狄仁杰眼神微微一动,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李元芳则感到一阵无从理解的困惑:“冯忠,难道你与这些道士之间还有什么联系?”
经过冯忠的说明,原来他在道士的蛊惑下参与了某种仪式,但当他意识到仪式的恐怖后,便试图反抗,却因此失去了月白。而那些道士则趁机利用他来掩盖自己的罪行,抹去目击者,伪装得天衣无缝。
“真相如汹涌的波涛,直到最后才能浮出水面。”狄仁杰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在接下来的调查中,狄仁杰决定亲自潜入道士的聚集地,刺探更多的消息。他将身份伪装成寻求“灵力”的信徒,与道士们周旋。经过几天观察,他发现这些道士似乎正准备策划一个更大的阴谋,以此来掩盖月白的命案。
在一处偏僻的密室中,几名道士围起一圈蜡烛,念念有词,狄仁杰坐在一旁,暗中观察,心中瞬间明了。那香火的气味、鬼神的召唤,其实都是为了掩饰他们的所作所为。狄仁杰决定趁机行动,借助于道士此时都略有放松的警惕,将真相公之于众。
他在道士们一番自得之中,推倒了供桌,再将手中的锁链抛落。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声响,所有道士们慌乱地朝四处逃窜。
在经过缠斗过后,李元芳与狄仁杰于一片狼藉中捕捉到了这群道士。在狄仁杰的盘问下,他们竟无法再作伪装,最终承认了月白的死是因其拒绝蛊惑而遭到他们的残忍处决。
“我们只是想要更多的信徒!”道士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我们是为了在这乱世中生存!”
狄仁杰却冷静地盯着他们,清冷地说:“可怜而可恨的你们,竟将无辜的生命当作饵料,只求一己之私。”
最终,案件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些道士被绳之以法,冯忠虽有错在先,但也因被骗而被宽恕。月白的名声与冤屈终于得以昭雪,狄仁杰与李元芳默默看着阳光从长安城的城墙上洒下,仿佛为这沉痛的一幕涂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故事的最后,狄仁杰与李元芳走出仍然忙碌的长安街头,心中感慨万千。每一个被生活撕扯的人,每一个被迫无辜受害者的灵魂,都如同那无辜的月白,终究是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寻求光明。狄仁杰明白,世间未必所有的真相都能被揭晓,但他会继续在这条路上,追求公义,为新生而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