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唐的某个夜晚,长安城灯火辉煌,月光如水,洒落一地银辉。此时,红袖楼内却弥漫着一股阴霾。楼主李姨正在为自己的女儿李红霞的离奇死亡而痛苦不已。不久前,盛传李家女儿的死是因某种鬼怪所致,城中人心惶惶,议论纷纷。无奈之下,李姨找到盛名远扬的狄仁杰,请求他为女儿平冤。
狄仁杰端坐在案桌后,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眉宇微皱,神情中流露出几分深邃。他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李姨,语气沉稳:“李姨,您先将案件经过详细说来,容我慢慢理清思绪。”
李姨泪流满面,咬了咬牙,便开始了她悲惨的叙述:“我女儿红霞十五岁,生得一张好面容,肌肤如凝脂,体态轻盈,仿若天上仙子。就在前两日前,她忽然在房中晕倒,入夜便再也没有醒来。家中忽然传出一个声音,声称她是被鬼魅所困,众人皆说她遭了厄运,唯恐传染至自己,纷纷避之不及。可我却心如刀绞,难以自已……”
狄仁杰静静聆听,内心分析着每个细节。死者的容貌、身材,以及在她生前所遭遇的种种,都暗示着她的身世背景,是否和他人的嫉妒、仇恨有关。正当李姨继续讲述时,李元芳恰巧推门而入,看向狄仁杰,轻声问:“大人,如何?”
狄仁杰微微点头,把李姨的描述重复了一遍。李元芳皱起眉头:“如此说来,那是否可能是她的死与其他人有关?”
李姨眼泪汪汪,坚定地点了点头:“小女平日与邻家李氏兄妹相交甚密,他们自幼与红霞一同长大,性情中人耿直,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可也有传言说,李家兄妹唯恐红霞美貌夺去他们的荣华,故而妒恨……”
狄仁杰微微侧头,心中对李家兄妹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他记起李元芳所言,需尽快调查此事。他站起身,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决然:“我们去李家走一趟。”
夜色渐渐加深,经过一段曲折的小巷,狄仁杰和李元芳终于来到李家。门前的花园生机盎然,但是任何美好都无法掩饰其中弥漫的压抑气氛。李家的大门紧闭,似乎在拒绝外人的入侵。狄仁杰的目光微微闪烁:“前面恐怕不易寻得情报,我们需找寻李家兄妹的踪影。”
二人很快找到了李家兄妹的暂居处。李家大哥李勇刚刚从外返回,见二人上前,神情慌张,似乎欲言又止。狄仁杰微微一笑,温和询问:“李兄,可否谈谈红霞之事?”
李勇本想推辞,却还是被狄仁杰的稳重气质所打动,低下头,低声说:“我与红霞一直是朋友,怎会想害她?是出现了鬼怪作祟,我也万分不解。”说完,他的眉头紧锁,神色更加凝重。
李元芳细心注意到李勇的言辞前后矛盾,立即接话:“李兄,您说红霞是被鬼怪所害,难道您此前就有过见闻?”
李勇心中一慌:“我,我只是听说过一些传闻,并不确切……”他的话还未说完,李勇的妹妹李婷从屋内走出,面色苍白,神情恍惚,似乎还未从姐姐的离世中回过神来。
狄仁杰心中一动,注视着李婷。她五官精致,肌肤如雪,耳根微微泛红,显得格外的脆弱。李婷的存在让这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她的来历和与红霞的关系,或许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李婷姑娘,可否让我们了解一下红霞的生前所遇?”狄仁杰语气柔和,试图让她放心。
李婷低下头,颤声道:“我与红霞感情一直很好,前几日她还邀我去长安城游玩,我却因家事未能赴约,未曾想她会离世……”她恍惚的样子似乎藏着更多的故事,狄仁杰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远非如此简单。
经过一番调查,狄仁杰与李元芳在李家周边找到了一些传闻的源头:夜晚,有人曾在李家附近呼喊“鬼来”,目的是扰乱他人平静的生活,种族对立、爱情的羁绊、嫉妒的心态无一不在其中。他们决定暗中跟踪那些传闻的源头,希望能找到进一步的线索。
夜深人静,狄仁杰与李元芳躲在暗处,守候在李家附近,终于等到一位穿着朴素的少年出现。那少年神色慌张,不时回头张望,似乎心中畏惧不已。狄仁杰定睛一看,竟然发现是李家邻居的儿子。他暗示李元芳跟随其后,悄然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