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在外面要是不及时进来,说不定那几个混混就会对小姐上下其手,毕竟他们几个的眼珠子都快贴在小姐身上了。
这么说!
“他们闹事是小,是冲小姐来的!在金玉楼那么多顾客面前,小姐若是被攀扯,清白就毁了!”紫竹想通其中厉害,只觉后怕。
这样歹毒的心,若不是她家小姐兵行险招,恐怕……
“若再被永宁侯夫人当场看见呢?”木锦沅循循问。
“永宁侯夫人刚刚看见小姐在外面和他们站在一起都发了那样大的脾气,若是让她看见小姐被混混们……那势必会影响和世子的亲事,这背后之人好歹毒的心!”紫竹已经全都想明白了。
“可惜这亲事我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木锦沅轻笑。
“小姐心里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她不在乎和永宁侯府的亲事,可有人却迫不及待。
这种熟悉的手段除了木锦夏还能有谁!
想必她这条阴暗爬行的毒蛇此刻正不知道躲在哪里看等着看她出丑吧!
木锦沅抬手掀开帷幔,冲对面的街道看去,目光深长如幽谷,仿佛能穿透喧嚣,直刺深渊。
坐在金玉楼对面客栈的木锦夏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木锦夏脸色不悦,一把将窗户关上。
“从哪里找的人,怎么如此不中用!”木锦夏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人仰马翻,对银珠自是没有好脸色。
“刁三他们几个是城里有名的无赖,经常去酒楼撒泼打滚,被官府抓了好几回,出来了还是一样,难缠的很,做生意的都怕他们。谁想到大小姐她竟然拿刀……”银珠局促地低着头。
命哪有银子重要,这也不能怪她找的人不中用。
“处理好,别留下把柄。”木锦夏不耐地吩咐。
“是。”银珠不敢含糊。
虽然没有达到她预想的结果,但也让永宁侯府看见木锦沅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了。
木锦沅出身再好又有什么用,若是人尽可夫谁会要!
永宁侯夫人肯定会看见她的好。
同一时间,木府。
春枝上完了止痒药,才感觉舒服点儿,但身上的皮肤密密麻麻的红点子看了还是让她心烦。
大夫刚走,后脚婉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