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坏带领手下来到烽火台村,借着今晚明亮的月光,看到稀稀拉拉十几户人家的村子里十分寂静,想来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刘二坏虽然知道村子里只有三个飞龙抗日大队的战士,但他知道自己手下都是什么熊样。
平时让他们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还可以,如果让他们和飞龙抗日大队真刀真枪的拼命,那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所以他没敢命令手下贸然进村。
刘二坏命令副局长冯才带领10名伪警察守住北路,自己带领剩下的人守住南路。等待鬼子兵的到来,好发起进攻。
北方的初冬夜晚已经十分寒冷,凛冽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割开伪警察们身上的棉衣,
让他们越来越感到寒冷。渐渐的手脚已经变得麻木起来,不得不在地上不停的搓手跺脚。
“局长,咱们生一堆火吧,不然兄弟们受不了了?”一个亲信向刘二坏建议道。
“不行,那样会打草惊蛇,让兄弟们再忍一下,我估计天亮之前皇军就会到达。”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伪警察们已经冻得手脚不听使唤,直流鼻涕。
有的人只好在路上来回跑,还有的人在地上使劲地跳,他们只能通过运动抵御寒冷。
守南路的警察冻得够呛,守北路的警察也不比他们好过。
没有局长的命令,他们既不敢走,也不敢生火取暖。只好守在路上又跑又跳。
副局长冯才在自己的战马旁边跳的正欢,突然他不跳了,而是手捂前胸慢慢地栽倒在地。
一支弩箭已经穿透了他的后心,箭头从前胸露了出来。他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奔向了西方极乐世界。
也可能是奔向了地狱,总之他再也不用挨冻了。没错,这一箭正是丁云峰的杰作。
原来晚上丁云峰躺在火炕上,想起放走那个厨师的事情,越想心里越不踏实。
丁云峰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且他的第六感觉,自从穿越到三江,从来没有错过。
想到这里,他就叫上啰唆和老憨,带上武器和铺在炕上的几张羊皮,来到村子前面的一个小山上。
他们找了一处视野开阔又背风的巨石下面,铺上羊皮轮班休息,只留下一个人放哨,观察村子里的情况。
放着热乎乎的火炕不睡,来到这寒风刺骨的山上,啰唆的心里有点不平衡。
他小声嘟囔道:“整天疑神疑鬼的,放着热乎的火炕不睡,跑这来受罪?看来人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丁云峰具有超出常人的听力,当然能把啰唆的牢骚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现在他对自己的判断,还不知道正确与否,所以他只好假装没听见。
放哨的啰唆已经很困了,只是因为寒冷,让他变得不得不的精神。
突然借着明亮的月光,他发现了村子的路口上出现了几十个人。
“队长,你的判断没有错,敌人来了?”啰唆边叫醒丁云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