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坞虞紫鸢的房间内,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精致的家具上。虞紫鸢缓缓睁开双眼,下意识地呼唤着她的贴身侍女金珠和银珠的名字。然而,迎接她的并非是那两位熟悉的身影,而是一位陌生的侍女。她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早已派遣金珠和银珠去处理一些紧急事务了。
虞紫鸢轻揉着眉心,从柔软的床榻上缓缓起身。她任由那位陌生的侍女为她梳洗更衣,心中却因为外界的流言蜚语而感到异常烦躁。她的心情变得格外敏感,对这位侍女也显得格外挑剔。待侍女为她打点完毕后,虞紫鸢便以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将她斥退,独自坐在桌旁,郁郁寡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金珠和银珠仍未归来。虞紫鸢不禁感到恼火,认为她们连这样简单的差事都处理不好,简直是无能之辈。她对江枫眠也心生不满,连一则流言都未能妥善处理,也是个无用之人。
心中的怒火愈烧愈烈,虞紫鸢狠狠地一掌拍在了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虞紫鸢在房间内大发脾气,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婢女已经与她的丈夫江枫眠还在翻云覆雨了。
此刻,门外骤然传来一连串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焦急的呼喊:“夫人,大事不妙!宗主在破庙......”
虞紫鸢心中原本就充满了烦躁不安的情绪,当她看到下人们如此慌张、毛毛躁躁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忍受。迅速地站起身来,拿起手中的紫电,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下人抽了过去。她厉声喝道:“慌什么!发生什么事?给我把事情说清楚。”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个下人被紫电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身上,身体不由得一个踉跄,但他还是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急切地说道:“宗主他……宗主他和金珠银珠在破庙里……”虞紫鸢听着这断断续续的回话,心中更加恼怒,她怒斥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给我好好说清楚。”
“宗主和金珠银珠他们在破庙里......苟且”下人结结巴巴,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心中充满了恐惧,生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虞紫鸢听完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紧握着紫电,快步走出房间,直奔破庙而去。
走出莲花坞,沿途耳闻诸多流言蜚语,关于虞紫鸢不得江宗主欢心之事……这使得虞紫鸢怒火中烧,沿途遇见之人皆遭其痛击,留下一片倒地呻吟之景。直至虞紫鸢踏入那座破败的庙宇,眼前的一幕瞬间击垮了她所有的防线,让她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江枫眠和金珠银珠纠缠在一起,周围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羞辱感,虞紫鸢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她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愤怒地咆哮着:"你们两个无耻之徒,竟敢背弃于我!"言罢,她毫不留情地挥动紫电,狠狠抽向金珠银珠二人。
金珠和银珠在紫电的抽打下发出痛苦的尖叫,她们的身体在电光中抽搐,但虞紫鸢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江枫眠在虞紫鸢的怒吼声中惊醒,他看到妻子的愤怒,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惊恐。他试图解释,但虞紫鸢的怒意如同狂风暴雨,不容他有任何辩解的机会。
虞紫鸢的怒气如火山爆发,她无法接受丈夫的背叛,更无法忍受自己最信任的侍女的背叛。她的心中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和愤怒,她感到自己的一切都被摧毁了。在那一刻,虞紫鸢的愤怒达到了顶峰。虞紫鸢的怒火如同狂风暴雨,不容分说地倾泻在她们身上。紫电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使得庙宇内的空气都为之震动,仿佛要将一切不忠与背叛都摧毁殆尽。
"夫人,您误会了!昨日我们确实遭遇了恶鬼的袭击,是宗主救了我们,我们才得以生还。"金珠急忙辩解,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银珠也紧随其后,眼中含着泪光,声音哽咽:"夫人,我们对宗主只有尊敬和感激,绝无其他非分之想。请您明鉴!"她们二人一边躲避紫电的攻击,一边解释道。
然而,虞紫鸢的怒火并未因此而平息,她相信自己看到的,又见金珠银珠躲避紫电的攻击,心中的怒气仍旧如火如荼,"贱婢,还敢躲,你们该死!"虞紫鸢怒吼着,紫电在空中舞动,如同一条条紫色的闪电蛇,随时准备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