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宴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媳妇,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确定要跟我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么?”
顾瓷妖娆一笑,双臂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
娇滴滴地调侃他:“花烛?花烛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周时宴眼微深了深,声音磁性而诱惑。
“乖,闭上眼睛。”
顾瓷闭上了眼,一对如鸦羽般的墨睫却在白嫩的小脸上轻颤着。
一直颤到了周时宴的心尖尖上。
要不是为了有仪式感 ,周时宴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正法了。
他急吼吼地抱着顾瓷进了浴室。
“睁开眼睛,媳妇。”
周时宴的声音如低音炮一样的深?而扣人心弦。
顾瓷的心跳漏了一拍,抬眸。
星眸在触及满浴室的蓝天白云,绿草与金莲,都震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时宴竟然把小小的浴室装饰成了草原的样子。
他把地上铺上了从他空间里铲回来的青草皮,让整个浴室显现出了生机盎然的场景。
而浴室的墙面,则是被他刷成了蓝天白云的样子。
不得不说,周时宴真是聪明之极,不过在她的空间里看到立体画的技巧,就能学以致用,把整面墙画出了立体画的效果。
配着地上全真的绿草,还有阵阵的草香味,顾瓷仿佛真的沐浴在大草原上。
“媳妇,喜欢么?”
“喜欢。”
顾瓷连连点头。
她真是太喜欢了。
两世了,还没有人为她制造过这样的浪漫 。
她拉着周时宴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脸前凑。
周时宴十分的配合,低下了头。
对着他的唇狠狠地亲了一口,她满脸的笑容:
“这样的好男人,我必须盖个章。”
眼底划过一道笑意,男人将这个吻加深了。
直到把顾瓷吻得晕晕乎乎。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和周时宴躺在了全是金莲花的浴缸里了。
金莲花瓣将他们两全部的盖住,只露出了两张情意绵绵的脸。
顾瓷懒洋洋的趴在了周时宴的身上,闻着金莲香味,一脸的陶醉。
周时宴轻轻地抚着她,唇不住的吻着她的头发。
“媳妇,对不起。”
顾瓷扬起了红扑扑的小脸,眨着妖媚的大眼,大眼里全是疑问。
“我一直以我能给你这国内百分之九十以上人都不可能拥有的东西而自豪,可是在看到你的空间后,我才知道我的自以为是是多么的可笑。
我不能给你豪华的求婚过程,更不能给你奢侈的结婚宴会,就连制造浪漫,我都不能将鲜红的玫瑰洒满整个房间……”
周时宴越说越是惭愧。
顾瓷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眸中星光一片。
“老公,你知道金莲花的象征什么么?”
周时宴摇了摇头。
顾瓷笑得跟金莲花一般美丽:“佛教界认为,莲花出污泥而不染,非常圣洁,而金莲花又开在高山青草中,不染尘土,圣之又圣。所以佛教界把它当作佛的象征。
它寓意高贵典雅,冰清玉洁,富贵吉祥,生生不息,所以……”
她停在那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周时宴,满目的开心。
“所以什么?”
他喃喃的问,全然的沉醉在她的眼神中。
“所以我很开心,非常开心。”
她情不自禁的又亲了口周时宴的唇。
“真的?”
周时宴紧紧地把她搂住,跟小鸟一样回啄了一口,不确定地问。
顾瓷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玫瑰么?”
周时宴摇了摇头。
“那行,现在你知道了,以后你都给我送金莲花,知道了么?”
“好!”
周时宴高兴了。
顾瓷的小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对着他下巴轻轻地咬了一口,喃喃:“现在,仪式已经过了,咱们应该洞房了。”
周时宴心头一跳,只觉全身热血沸腾,抱着顾瓷,从水中哗得一下站了起来。
晶莹的水珠从他结实的肌肉上滴落,让他更是充满男人的张力。
每走一步,水珠就从他身上滑落。
顾瓷两眼亮晶晶,一只手挽住了他的脖子。
周时宴身体一僵,走向床的步伐更快了。
将顾瓷小心翼翼放在了鲜红真丝床单上,他迫不及待地俯身。
抽过一条鲜艳欲滴的红绸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被单下,周时宴肆无忌惮的亲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容颜,更是全然的放肆。
两人的脚从被单下露了出来,难耐的纠缠在一起。
被子层鸾翻滚着,鲜艳欲滴的红绸却堪堪的盖住了他。
顾瓷难耐的咬住了丝绸的一角。
红的是丝绸,水润的是她的唇。
她昂着天鹅般欣长的脖颈,时不时甩出一段优美的弧度。
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
“老公……”
她的呜咽,她的求饶,没有换来他任何的怜惜,反而是换来他变本加厉的侵占。
好不容易,终于他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她的声音已经哑然如斯。
她对着天花板,如同死过一会,轻喘。
突然,她一个翻身,坐在了周时宴的身上。
咬牙切齿:“周时宴,你是不是男人?”
周时宴眯了眯眼,两手枕在了自己的脑后,笑得危险。
“我是不是男人,你刚才不是已经感受到了么?”
顾瓷:……
周时宴一个翻身将她又压在身下,威胁感十足。
“看来我没让你满足,那行,再来一次!”
“不要!”
顾瓷气呼呼道:“我要真强实弹,不要你用别的!”
周时宴闪过一道挣扎,随后坚实摇头:“不行!”
“为什么?”
顾瓷都要给他气疯了。
要不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需要,她都快以为他是不行了。
她刚才确实很快乐,但她也想让他舒服,不想他憋得青筋直冒,却始终不肯给她。
周时宴抿着唇不说话。
顾瓷火了:“周时宴,你要是不肯说明白,我明天就跟你离婚!”
“不行!”
周时宴抱住了顾瓷,生气道:“不许胡说八道!”
“那你说不说?为什么不肯要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要为别的女人守身啊?”
顾瓷气坏了,她都说成这样了,他为什么还不肯要她?
周时宴黑了脸:“你胡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了?我牢记着你跟我说的,就算是母蚊子我都不让它接近两米。顾瓷,我跟你说,你要是冤枉我,我可有的是办法制你!”
“你有什么办法?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顾瓷蛮不讲理。
周时宴笑得危险:“打你肯定不会,我心疼,但我会用别的办法,要不你试试?”
顾瓷脸红了红,想着他就算不是真枪实弹,也能让她天上人间上上下下走一遭的能力,不禁瑟缩了下。
“那你不说原因,我不理你了,哼!”
她幼稚的翻了个身,不理周时宴了。
反正难受的不是她。
他不说拉倒。
周时宴伸手搂向了她的腰,还没碰到她,被她用力拍开了。
周时宴讪讪地收回了手,过了一会,又忍不住了。
自己的媳妇,就这么香喷喷的躺在身上,摸都不让摸,凭什么?
他可是领证的!
他又偷偷的伸了手,在她细腰上捏了把。
顾瓷::……
流氓!
巴掌对着他的手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哇……周时宴,你这个混蛋!谁让你躲开的?”
顾瓷疼哭了。
那一巴掌她是下了狠手的,结果周时宴手缩得快,把自己打了。
疼死她了。
周时宴:……
他真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条件反射。
“别哭了,对不起,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周时宴搂着她安慰。
还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她那力气打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挠得他不但身上痒,心头痒,到处痒。
感觉到他的变化,顾瓷气坏了。
她都疼的哭了,他还起色心思?
顾瓷气得坐在他身上,对着他又拍又打,还不停的哭。
哭得周时宴心肝都碎了,那点子的旖旎都散得一干二净了。
他抓住了她两只作乱的小手,不得已,他只能说实话。
“媳妇,别生气了,不是我不给你,我奶说了,不让你这么早怀孕,她说女人得等二十三岁后怀孕才好,否则对你的身体不好。
媳妇,你看现在咱们不是挺好的么?你刚才也享受到了,就熬个四年,四年后我再给你,好不好?”
“好个屁!”
顾瓷没想到周时宴宁愿欲火焚身,也不愿意要她,竟然是这个原因。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你这人傻不傻啊?奶奶给我的那些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么?”
“什么东西?”
顾瓷把床头的那些小孩嗝屁套扔给了他。
周时宴看了眼,奇怪地问:“你想吹汽球玩?”
顾瓷:……
拿出一个狠狠地扔给了周时宴,没好气道:“你自己吹着玩吧!”
周时宴接过后,端详了一会,脑中突然灵机一动。
明白了。
早知道有这玩意,他就不忍得那么辛苦了。
真是气死他了,浪费了这么多美好的时间。
如同开了任督二脉的周时宴,一晚上用了十个小孩嗝屁套,把顾瓷折腾的晕过去死过来的。
她只觉上上下下,灵魂都在半空里飞。
每次晕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周时宴这个狗男人,还在奋勇发挥着嗝屁套的作用。
直到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周时宴才意犹未尽的鸣金收兵。
抱着已经瘫软无力的顾瓷来到了浴室,帮她洗干净后,又换了新床单,才搂着她,美美的睡了过去。
顾瓷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早知道就不告诉那个狗男人小孩嗝屁套的作用了。
他这是把她往死里弄啊。
她掀开了被子,正准备起床,酸软的身体让她嘶了一声。
感觉两腿踩地就跟踩棉花似的,两腿上的肌肉更是不停的抖,控制都控制不住。
顾瓷气得又把周时宴骂了一顿。
她想了想,直接就闪进了空间。
一号见到顾瓷,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高兴的跑到了顾瓷的面前,突然停住了。
她嗅了嗅鼻子,开口了:“顾博士,我闻到了雌性与雄性JP的味道,而且很浓郁,你是跟那个大个子雄性JP了么?可现在不是你的发情期,就算是JP也不可能孕育幼崽啊。这属于无用功。”
顾瓷:……
“滚!”
顾瓷气呼呼地跑进了自己的浴室,躺在浴缸里,用意念调动了灵泉水注满了浴缸。
躺在了灵泉水里,那些疲惫慢慢消失,身体的红梅也渐渐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