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牌面上的黑桃2,叶南熹明白了过来。
男人明明可以先打黑桃2,他就是故意吊着她,出个梅花2。
叶南熹认命地把牌摊出来,然后伸手去解身上的外套。
就是动作磨磨蹭蹭的,速度极慢。
付浔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催促道,“你这龟速,是要解到天亮呢?宝贝。”
叶南熹闻声,把心一横,一把将外套给解了扔到了一边,“再来。”
她这动作和嘴上的气势初始还挺足,可当意识到付浔正在打量着她时,她默默地扯上了被子。
付浔哪能给她扯,先她一步按住了被子,并调侃道,“原来内有乾坤啊。”
他拉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声音微微发哑,语调暧昧,听得叶南熹羞涩极了。
没穿衣服的她,他都看过了,叶南熹干脆摆烂,任由他看。
她抓起纸牌,“还来不来?”
付浔眸底涌动着剧烈的暗流,声音愈发的哑,“来,怎么不来?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准备的这惊喜。”
叶南熹小声提醒,“我赢了,可还是能穿上的。”
付浔语调狂傲,“行啊,那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
几轮下来,叶南熹输了个彻底......
......
临睡前,付浔给了她一句评价,“宝贝,你这衣服挑得不错。”
跟剥礼物似的。
叶南熹,“......”
是不错,她命都快没了。
-
第二日,叶南熹忍着周身酸痛起的床。
付浔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早早就起来了,坐在餐桌上痞里痞气地吃着早餐。
叶南熹昨晚脑子是想在睡前问付浔一些事的,可是身体却熬不住了,沾床就睡了过去。
除了那条腕表,叶南熹知道,付浔肯定还查出来了点什么。
她坐下来,就时不时拿眼睛瞄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付浔似早就看透了她,眼尾都没带扫她一眼,薄唇轻启,“有事说事。”
“二爷......”她这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
说出的两字,音都变了个调。
付浔掀起眼皮看她,大掌把桌前的牛奶放了她面前,语气浪荡,“宝贝,你体力不行就算了,怎么嗓子也不行?”
叶南熹,“......”这是她的问题么?!
她端起付浔递来的牛奶喝了大半杯,干燥的嗓子才稍缓了些。
不过,她喝完了才发现,付浔递来的是他自己的那杯奶。
那就是说,两人共用一个杯子。
她这还他不是,不还他也不是。
倒是付浔像是没她那么多讲究,伸手过来,拿着她剩下的那点牛奶,给一口喝完了。
‘噔’杯子触碰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同时,响起了付浔低沉玩味的嗓音,“宝贝,趁着我现在心情还算可以,赶紧的。”
他这话一出,叶南熹瞬间回过神来,视线从他手上挪到了他那俊容上。
然后,她身体往他的方向倾了倾,又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阶段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