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檍再次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环境,勾了勾唇。
她总算是出了冷宫!
看着周围并没有宫女伺候,如檍皱了皱眉,现在的宫女真的是,越来越敷衍了,连主子醒了都不在身边。
如檍看着自己身上,是一套新寝衣,她强行撑着自己起床,照着镜子,左右扭着自言自语道
“这是内务府新制的寝衣吧,还是皇上喜欢的褪红色,真是浓淡相宜,我穿着格外水灵呢。”
外面戍守的侍卫,听到了屋内的说话声,没忍住偷偷看了眼,然后就想把眼睛抠下来。
侍卫摇着头,啧啧想着
皇上这妃子比他老娘看着岁数还大,皇上真是来者不拒啊!
怪不得人家能当皇上呢。
侍卫正在想着呢,就听到屋里又在喊
“有人吗?有人吗?”
侍卫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声音,反正听着身上发颤,好像有虫子咬他了一样。
听着没有回答,如檍的声音又大了一些
“有人吗!”
“别喊了,庶人乌拉那拉氏!”
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如檍心中雀跃
“你是谁?怎么没有宫女来服侍我?”
如檍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并没有听到后面的庶人。
侍卫抠了抠耳朵,不是屋里这人聋了吗,他的声音也不小啊。
“你被皇上废为庶人,怎么还会给你寻来宫女侍奉,我是这茭芦馆的看守侍卫,太医给你解了毒,拜托让我在这帮忙看着你些,如今你也醒了,我去殿外看守了。”
说完,侍卫拔腿就走,生怕听到屋里的人再说什么。
“喂,你叫什么啊!”
如檍看着门外的人走了,赶紧问道。
听到这话,侍卫没有犹豫,跑了起来。
出了殿门,侍卫才放下心来,这声音真的是太奇怪了。
如檍看着侍卫并没有回答自己,只好自己摸索着屋子。
看到桌子上有一碗药,她想了想,应该是太医留下的解毒汤,就喝了下去。
药味苦的如檍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吃了这日的晚膳后,如檍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肚子疼的厉害,她忍不住在屋子里寻了恭桶,一泻千里。
等如檍舒舒服服的起来后,想叫人将恭捅送出去,但是没人理她,就连这屋子都被锁住了。
没办法,如檍只好与自己的排泄物住了一晚上。
冬日,屋里还烧着炭。
早上,如檍还在睡梦中,就觉得肚子又痛了起来,她没有新的恭捅,只好再次用昨天的恭捅,解决自己的问题。
等到太监进来收恭捅的时候,一开门,屋子的臭味熏的太监连眼睛都睁不开。
太监怒骂道
“乌拉那拉氏,你这是在屋子里干什么!”
如檍撇了撇嘴
“外面看守的侍卫将我的房门锁了,所以才会有味道的,你这样说话,真的是太不体面了。”
太监没忍住,将门大大的敞开,放着屋里的味道
“乌拉那拉氏,你就体面了,你这屋子臭成这样,真是搞笑。”
如檍说不过他,只好端出人淡如菊的样子
“你要是这样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