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彻休养了一个月,才被拨到永和宫服侍。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的是根,但是刀匠更像是抽了他的虾线一样,凌云彻再走出屋子,整个人颓废不堪,腰弯的像个「一样。
如檍已经一个月没有吃到一顿饱饭,但是她的衣裤依旧是经常脏的,她几乎一天要换两身衣服,才能体面一点。
这日一早,如檍如往常一般早起,但是梨儿并没有让她去洗衣服,反而是让她在屋子里待着。
如檍摸不准梨儿的意思,她心里一阵担忧,不知道这是不是梨儿故意要捉弄她。
半个时辰后,如檍屋子的门被打开了,如檍听到声音,赶紧走了过去。
只见到一个看起来岁数很大的太监,佝偻着腰,脖子上还有一个肮脏的围巾。
如檍顿在原地
“你是何人?”
听到如檍的声音,凌云彻的抬起了头
“奴才,给主儿请安。”
凌云彻的声音沙哑,如檍震惊的走上前去
“你是凌云彻!对不对!”
如檍在永和宫干了一个月的活,并没有认出凌云彻的脸,在她的记忆里,凌云彻是一个活泼有生气的男人,眼前的这个人,看着和她岁数差不多。
只是除了凌云彻,没有人再叫如檍主儿了。
凌云彻看着如檍,点了点头。
如檍双手抓着凌云彻的肩膀
“凌云彻!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凌云彻伤心的看向自己两腿之间
“主儿。”
他只是这样喊着如檍。
如檍跟随着凌云彻的目光,她明白了,于是更加着急的说道
“他们把你…你…”
凌云彻点了点头
“主儿,他们说这样,我就能来永和宫了,来照顾你。”
如檍的眼泪落了下来,凌云彻用手将如檍的泪水擦去
“主儿,别哭。”
如檍微微摇头,几乎是声嘶力竭
“你怎么这么傻啊!凌云彻。”
凌云彻温柔的看着如檍
“为了主儿,奴才愿意的。”
如檍的眼泪越来越多,凌云彻无奈道
“主儿,从来奴才看到你哭,就想这样帮你擦去泪水了,可惜,我当时不能这样做,如今,主儿怎么哭的这么厉害了。”
如檍翘着手指,撅着嘴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啊!”
“凌云彻,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凌云彻将如檍扶到凳子上坐下。
“主儿,如今奴才可以放心大胆的伺候您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了。”
如檍用手掌将眼泪向一边擦去,然后将手放在脸边
“凌云彻,你告诉我,是谁,是谁啊!”
“奴才当时求了许多人只有…令嫔娘娘,她给奴才指了这条路,并把奴才拨来了永和宫。”
如檍握紧拳头
“魏嬿婉!你为什么要去求她啊!早知道,我要是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让她活着出延禧宫!”
凌云彻摇了摇头
“主儿,当时只有她帮我,奴才如今也挺好的,日后在这永和宫中,也能和主儿互相照应。”
如檍看着凌云彻的脸,眼中满是忧伤
“凌云彻,可是你…再不能娶妻生子了啊!”
像一根针一般,扎在了凌云彻的心中,凌云彻故作姿态
“没事主儿,如今奴才能陪伴您一辈子了。”
如檍和凌云彻在屋中一待就是两个时辰,梨儿实在等不下去了,将门打开,闯了进去
“乌拉那拉氏,你们聊的也够了吧,出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