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挂了电话。
老乔治大约能听懂这段对话,木渎人民医院,马飛应该在那儿,可这司机还在送这两个女乘客,怎么办,再耽误马飛的性命可能不保。
夺舍,只能用这个办法,可这个司机的灵魂不能寄居到戒指中,怎么办?弄不好,他可能会死!再看看后座那个稍微健壮一些的女乘客,老乔治决定冒一次险,将司机的灵魂暂时封印打到这个女乘客的身体里,只能这么办了。
老乔治不在迟疑,利用停车等红灯的十几秒钟,运用大师教的法诀,一下封印了司机王师傅的灵魂并打入女乘客的身体,那女乘客浑身一颤,扶着脑袋直喊头疼,而老乔治一下进入司机的身体。
瘦弱一些的女乘客立即发现同伴不对劲,关心问到:“阿梅,你怎么了?”
那叫阿梅的女乘客忽然尖叫起来,疯了似的直嚷嚷:“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妈呀,鬼啊!”又一下用恐惧无比的声音颤抖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老乔治立即意识到,由于自己的手法不纯熟,封印没起到效果,可现在没有时间去纠正了,老乔治拍着方向盘大吼一声:“Stop!”这一吼,所有人都愣住了,会点儿英文穷拽是不是啊?
老乔治也是一愣,接着操一口蹩脚的汉语对那个阿梅说:“木渎人民医院,快!”
那阿梅先是一愣,然后又闹僵起来,要死要活!瘦弱一些的此刻更是手足无措,心道,这姐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按起喇叭。
老乔治更是焦急,不知道该用汉语怎么表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句对阿梅说:“木渎人民医院,到了,身体还给你!”
那灵魂在阿梅身体里的司机立即明白了老乔治的意思,直接了当一句:“左拐。”说完,又失去了控制,哭闹不以。
老乔治也不管左拐红灯,直接一脚油门出租车冲了出去!
这老乔治开着出租车一路狂飙,那阿梅忽然又叫道:“危险!别逆向!”
老乔治这才意识到,这不是英国,是靠右行驶,方向一打,回到正常直行道。
这阿梅在后座一会儿大吵大闹,一会儿又冷静下来给老乔治指路,还指着老乔治嚷嚷:“别闹,这是神仙。”边上的女同伴显然被吓坏了,此刻也顾不得车是往哪儿开了,拿着电话,一个劲地往外拨,手抖得要命。
好不容易来到医院,老乔治警告车上的人别下车,自己冲进了急救中心,嘴里一个劲儿叫着马飛。
值班的护士以为是马飛的爸爸来了,告诉他别叫,马飛现在在重症监护室,看老乔治不明白,以为他急糊涂了,便带着老乔治去。
汤毅和高健此刻正坐在重症监护室外发愁,刚刚他们把情况打电话告诉了马飛的父母,俱乐部领导,还有赵广文此刻,马飛的父母和赵广文正往这边赶,俱乐部那边说已经知道了,李明辉已经来过电话,现在医院和派出所都派了人过去。
汤毅抬头发现刚刚载他的司机急匆匆跑过来,以为是来送戒指的,刚要说声感谢的话,那司机张口就问:“马飛呢?”
汤毅觉得奇怪,这司机怎么知道马飛?
再看司机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汤毅和高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跟过去,只见司机摘下中指上的戒指戴回马飛手上,然后挥舞拳头对护士们说:“谁再取下来,揍谁!”说完拔脚又出了病房。
护士们被司机的举动唬住了,纷纷诧异,这病人家属好奇怪,不就个戒指嘛,至于这么恐吓我们?
老乔治又急匆匆回到出租车上,庆幸他们仨都没有走,也不废话,直接运起法诀将的士司机王师傅的灵魂打回他自己体内,然后迅速抹去了所有人的记忆,特别是司机关于戒指的任何记忆都不能留,三人昏厥过去。
那阿梅悠悠醒转,看看周围,然后拍拍司机的座椅问:“师傅,你怎么给我们送这儿来啦?”
那王师傅一下惊醒,看看四周,也是十分诧异:“咦,我怎么开这儿来了,刚刚。。。?”却又想不起方才他们在哪儿,只得赔笑:“你们是要去哪儿来着?”
那阿梅也发愣,同样想不起要她们俩姐妹这是要去哪儿?
瘦弱一些的醒过来,她想了半天才记起要去希尔顿酒店。
马飛一醒来,老乔治把戒指丢失的情况告诉马飛,马飛再一问汤毅和高健事情的前因后果总算捋清楚了,心道,这次真TMD凶险,差点要了自己小命,以后可得加倍小心了。
马飛赶紧向父母和赵广文报了平安,让他们不要过来了,父母还是放心不下,说来看看。
马飛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头不似刚醒过来时那么晕了,不顾汤毅和高健,还有俱乐部队务唐贝尼的反对,执意出了院。
第二日上午马飛告了假没去训练,父亲去了俱乐部,马飛陪着母亲在环湖大道散了会儿步,看看风景。下午送走父母,马飛被喊去俱乐部参加全体人员会议。
来到俱乐部所在的大楼,电梯里马飛遇到张竟泽,张竟泽已经听说了昨晚发生的事,神秘地对马飛说,郑义的处理决定下来了。
马飛问怎么处理,张竟泽只笑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